“这一个,哎哎,叫那个来,那个,对,是你,你叫什么名字?”
静安在一楼大堂里挑人,以前偷看过宫里给父皇选妃,她学着那股架势,挑三拣四,怎么挑都不满意!
等等,不对!
静安忽然意识过来,这不是给安自忠以皇家选妃的标准选床伴吗?
这说得难听是床伴,说的好听点,就是妾。这男子三妻四妾很正常,虽然娶了公主就不可再如此,但她静安可以大度的允许一次,只是……
那个安自忠凭什么拥有这么高的水准啊?
静安想到这里,就随意指了后边一个穿藕粉色衣服的姑娘,看她一直耷拉着头,神情还有些委屈样,对她说:“就你了!”
她这般做派早引起了别春园里所有人的注意。安自忠和管家从楼上下来,看见他这么盛气凌人的场面,也有些许气愤。
管家说:“公子,大宁的人太不像话了。”
“欺负苦命女子,视人如玩物,大宁一向如此。”安自忠脑中有闪过那些个画面,还有皇上命他与静安公主成婚,以及静安公主对他的厌恶与羞辱,这些别春园的姑娘和自己又有多少分别呢?
有什么分别呢?
“都是玩物啊!“安自忠自嘲的笑了一下,一声叹气。
“什么公子?“人声嘈杂,管家没听明白。
“没什么。“安自忠摇开折扇,继续下楼。
“你等一下!”静安感到肚子有点不舒服,对劳妈妈问,“你酒里是不是下毒了?”
她头昏眼,感觉很不舒服。
劳妈妈可冤屈:“静公子呀,您可冤枉我了,您是别春园的贵客,我哪敢给您下毒啊!您是醉了!”
“醉?“静安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