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阕笑了一下，“可能不太好吃，你凑合吧，骑马回去还要个把时辰，总不能饿坏了。”

“我有缩地符。”我还可以辟谷。

“啥？”

“我身上有几张缩地符。”炎煜举着兔腿咬了一口。

简阕：“……”

这话要是能再早点说，他们何必在这里吃这种没盐味的兔子肉？渡仙楼里的厨子哪个不比他的手艺好？

简阕摇摇头，笑道：“你可真是……”

两人回到金麟，洗去一身仆仆风尘。

简阕换了一身十分利落的箭袖轻袍，嘱咐炎煜几句便要出门。

“你当真要去龙息山？”

简阕道：“我先去一趟渡仙楼，看看段帧，过两天出殡，我不一定能赶回来。”

炎煜：“……”

“我快去快回，最多两三天。如果邢大哥一直没来接你，你就照顾好自己。”

“等等。”简阕走到大门，又被炎煜叫住。

“啊？”简阕驻足回头。

炎煜走过来，目光变得莫名地深沉，“你当真要去龙息山？你到底知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你渡仙楼里的灵石来自龙息山，我信你。凭你的本事，认识一两只山中的妖物恐怕不是难事，托他们为你寻找灵石也并不丢人。你又何必……”

“少爷。”简阕打断他，“你对龙息山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执念？”

炎煜：“……你说什么？”

简阕轻轻拍了两下炎煜的肩，“你每次一提起龙息山来啊，眼神都跟要杀人似的，你自己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