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公主,奴婢回宫后,只听说苏嫔在搬离鸳鸾殿的那日痛哭了一场,但圣喻已下,她也不得不从命,便哭哭啼啼地搬到了储秀宫,但自搬过去后就始终非常安静,似乎也没惹出什么事来。”半夏跑得太快,正大口喘着粗气。
自从从草原回来,苏婉儿便搬离了鸳鸾殿,被安置在了偏远的储秀宫与其他嫔位同住。皇宫里本就是个捧高踩低的地方,自从苏贵妃变成了苏嫔,宫里的人们便对她的名字三缄其口,唯恐避之不及。所以,回宫后的这些时日,倾国竟没从任何人的口中听到她的消息。
“半夏,慕容璟给的那只信鸽可在?”盯着眼前活泼的鹦鹉,倾国突然想起了慕容璟交给半夏的信鸽,不知这几日慕容璟那边可有什么进展。
“回公主,奴婢将它养在西厢房里了,那屋子平日里没什么人去,也不至于被发现。”半夏做事一如既往的稳妥。
“将那信鸽放出去吧。”
“放出去?”半夏不解地重复着。
“对,放出去吧,它自然知道该飞到哪里去。”倾国站在在这阁楼之上,大半个皇宫的景致都尽收眼底。
“您可有信件?”半夏仍然有些不解。
倾国摇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半夏,露出颇有深意的笑容。半夏愣了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然后匆匆下了阁楼,趁着午间,各宫都在休息,将那信鸽放飞到天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