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了。”

凌珩很确定，凌毅已经死亡。警方的报告绝不可能有误，当时被捞起来的尸体就是凌毅的，即便那具尸体的面容已经毁了。

“那是……”胡不归看着手边的礼盒，犹豫着是不是该继续查看。

“除了信件，还有什么东西？他不会只寄送了这点东西，里面一定有我和唐晚更为在意的。”

“哦哦……”

凌珩靠在墙边，听着胡不归焦急地在搜寻着什么。过了一会，胡不归说道：“有光盘、好几张，还有照片……这，是唐晚的，我感觉是她被抓之后拍的。怎么办？”

凌珩犹豫了一番，说道：“查看光盘的内容。这事不要让第二个人知道，尤其是可能向唐晚说的那几个！有什么要紧的事，你直接给打电话就好。”

“好。”

在凌珩挂电话之前，还听到电话那头的胡不归在嘀咕着“这都是什么玩意……惊喜，卧槽，这人有病吧……”

凌珩想是胡不归已经放下手机了，便毫不犹豫地挂了电话。他回房时，借着手机的光回到了床上。

他搂住唐晚时，小声问道：“睡了？”

“还没。没事吧，你好像打了很久的电话……”

凌珩收紧手臂，小声在她耳边说道：“没什么事。就是问题大致解决了，胡不归抱怨我太会剥削他了，把他累的。”

“那就好。有事的话，你一定要和我说，我们是夫妻，有事应该一起承担的。”

凌珩嗯了声，更加贴近了些，“有你在，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