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唐晚趴在床上陪山竹看书。她握着山竹的小手，说道：“妈妈今天好累，山竹可以给妈妈讲故事吗？”

“好啊！”山竹煞有介事地点开平板，“妈妈今天要听什么呢？”

“听白雪公主的故事吧。”

山竹熟练地打开电子书，说道：“妈妈闭上眼睛，山竹要念了哦。”

“嗯。”

凌珩拿了喷雾回卧室的时候，听到山竹振振有词地念着童话故事，而唐晚趴在他身边，似乎睡着了。

他上前，对山竹比了个“嘘”的手势，然后轻声坐在了床边。他晃了晃药瓶，对着唐晚肩头的淤青处喷了些药。

“爸爸，这是什么？”

“药。妈妈摔倒了，要用药揉揉才会好。时间不早了，山竹先睡觉可以吗？”

“嗯。”

山竹将平板交给凌珩后，像一条灵活的小泥鳅一般缩到被窝里。他侧着头，看唐晚突然睁开了眼对自己笑。

他啊了声，然后凑到唐晚身边，“妈妈没有睡。”

“因为山竹宝宝讲的故事太好听了，妈妈听入迷了。明天晚上山竹再给妈妈讲故事行不行啊？”

山竹用力点头，“好，山竹明天还给妈妈讲。妈妈，这里还疼吗？”

山竹戳了戳唐晚背上的淤青，很是担心的样子。见他这样，唐晚忍不住抚上他的小肉脸，说道：“有爸爸和山竹在，妈妈就不疼了。”

“妈妈不疼。山竹明天给妈妈买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