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宋小乔将今早发生的事细细与凌珩说了，面对许念慈和唐晚，谁都知道她会怎么选择。就算她不需要担负保护唐晚的责任，她也会做这样的事。

“这些就是我目前能搜罗到的证据。我想，她的私人电脑和上网记录应该有更多的秘密，如果你想……”

凌珩扫了眼电脑上的所谓证据，挥挥手，“不必了，这事到此为止。虽然你盗了许念慈的账号并不是什么好事，但我还是想对你说一声谢谢。”

“？”宋小乔沉默着，她以为自己就算是替唐晚出了口气，凌珩至多也只是不责怪她，怎么倒说起谢谢来了。

凌珩清空记录，平静说道：“你大概也知道，她的身体不好。如果可以，我想尽可能顺着她的心意办事，明白吧？”

“……是，我了解了。”

唐晚生病的事，她有所耳闻。虽然胡不归也不说唐晚究竟生了什么病，但肯定不是什么容易好的，不然凌珩也不会多管闲事。

“她，很危险吗？”

“不受刺激，就还正常。”

换心是有风险的，即便她现在每天都在吃药，但也无法保证日后不会出现毛病。一旦排斥反应增强，只怕……凌珩叹了口气，不敢再往下想。

不论何时，他都会陪着她，哪怕是死！

宋小乔哦了声，若有所思地站了会，再次拿起杯子，“所以，我们得时刻哄她，顺着她的心意来是不是？我大概知道了……”

凌珩想，大约就是这个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