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王的话,将顾静好的口味吊足了,也将她心里的疑惑,变成了最大化。
身上带着孕七月的肚子,本来就难受的厉害,晚上朱雀拿了软枕头塞在腰间,也是睡不好,加上心里一直惦记着镇南王的话,
几乎是一夜没怎么睡觉。
第二日一早,顾静好用完早膳,就忙不迭的给镇南王施针。
就如镇南王自己说的一样,纯王妃不在家,似乎是被派出去拜访谁去了,纯王妃为了拿足派头,显示自己是王府的第一人,最
喜欢做这种事。
镇南王见到这般早就来府中的顾静好,似乎并不惊讶,道:“你先坐会,用早膳了吗?”
“嗯。”顾静好点点头,一大早,就喝了朱雀早就准备好的羹蜜汤,吃了些东西垫吧,心里记挂着事情,哪里吃的进去多少东西
。
镇南王也不着急,就自己慢慢的用完膳。
这刚进食,要是没有紧急情况,是不能施针的,镇南王将随侍支走,才道:“早起还没散步,正好,穆安王妃一道随着本王消食
吧。”
顾静好点点头,将朱雀几人也留下了,朱雀不敢大意,和丹珠远远的跟着。
镇南王带着顾静好慢悠悠的,朝着湖心亭走去,但是他并不着急开口,反而是和顾静好谈起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顾静好一一的应付,直到两人到了湖心亭中央的亭子,镇南王才停下脚步。
“你是不是现在很想知道?”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顾静好虽然着急,但还是保持着面上的镇定:“千人千口,有的事,似乎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说法。”
镇南王知道,顾静好这是表示怀疑,也不恼怒,道:“很多人都是道听途说,但是很多事,本王是当事人,或者说,本王是旁观
者。”
顾静好突然问道:“柳簌簌的事情,皇上可知道?”
镇南王只是摇头:“若是皇上知道,就不会有后来的那些事情。”
“柳簌簌,就是南宫妍一手害死的,难道还有什么疑问?”顾静好顺着问道:“这些,南宫妍已经表现的很明显,或者说,南宫妍
已经是默认了自己做过的事情。”
顾静好实在是难以,将柳簌簌的死,和箫念联系到一起,要知道,她的身世,箫念一清二楚,但是她没有表漏出半分端倪。
“你是不是还在想,我说的话?”镇南王偏头问道。
“嗯。”顾静好点头:“萧贵妃的药,会不会是从别的地方得到的?”
镇南王苦笑一声,道:“你依旧是不相信我,你要是看过神医谷的那本百毒书,你就会知道,这样的禁药,只有神医谷有,而且
,是不外传的。”
“箫念和簌簌的关系,并不是很亲密,本王猜想,她是威胁了簌簌,或者用了别的法子,得到的这药。”镇南王道。
“也就是说,王爷也不清楚?”顾静好问道。
镇南王点点头,目光投在远处开的正艳的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