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飞舟?你问他干嘛?”江浅反问道。
“就觉得他这个人不简单,想问问你。”
“其实,他有一个不可告人的身份。”江浅故作玄虚地说道。
我一愣,紧接着问:“不可告人的身份是什么意思,他到底有什么身份?”
“都说是不可告人啦……”
江浅在那头还给我无所谓地应我。
“江浅……”
我故意拖着长长的音,显示我的耐性快要到头了。
谁知道江浅完全不为所动,又说出一句气死人的话,“你告诉我梅姐现在在哪,我就告诉你。”
“我也不知道梅姐现在在哪。”
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梅姐了,也一直没有联系过。
我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和梅姐做回朋友,心里突然闪过一丝失落,搅得我有些心神不宁,连带着对江浅也有些不满。
谁知道我话还没来得及说,江浅就着急挂电话了,“那就没得商量了,挂了啊。”
我怔怔地看着被挂断的手机界面,又生气又无奈,对着手机自言自语了一句,谁稀罕!
说完就愤愤不平地回到教室,刚坐下来了,危如心这个黏人的女人就黏过来了。
“你怎么上个厕所去了这么久?”
危如心把头搁在课桌上,一脸呆萌地问我。
我也没心情搭理她,便说了一句,“大号!”
危如心却像是听到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一样,跳起来紧紧捂住耳朵,然后一脸委屈地控诉我,“你怎么可以这么粗鲁?”
我心情已经很不好了,偏偏危如心还要来招惹我。
我看着她,目光沉了沉,最终把怒火咽下去,嘴上抱歉道:“不好意思,一时没有注意。”
心里想的却是,没说拉屎已经很文明了很淑女了!
“下次不要在公众场合说这些话了。”
危如心用一嘴训人的语气说教我。
我不耐烦地嗯嗯了几声,便不再开口。
危如心还想说什么,但被宫川良子打断了。
我看到她扯了扯危如心的衣袖,示意她危如心要再说话。
许飞舟再一次走进来,这一节课我却有些集中不了注意力。
一直在纠结许飞舟的身份,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身份,要用不可告人来形容?
我时不时盯着许飞舟看,但又害怕他看见。
在一次差点被抓包的情况下,我赶紧移开目光,却发现危如心也正盯着许飞舟看,眼神复杂又怪异,我有些读不懂里面所蕴含的情绪。
我转头看着危如心,她却全然没发现,眼睛都不眨地看着讲台上的男人。
这弄得我更加好奇许飞舟的身后,为何危如心这般被侮辱也要维护他?
我绞尽脑汁想,直到下课了,我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做笔记。
我转头看向宫川良子,“宫川,可以借你这节课的笔记一用吗,我忘记做笔记了……”
“你竟然还会忘记做笔记,我觉得整个班上你最认真的那个。
”宫川有心不可思议。
我干笑两声,接过她递过来的笔记本,“谢谢了。”
“没关系,你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