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殃微微摇头道：“都试过了。”

元清有些诧异道：“都试过了？”

“各种方法都试过了，就是寻不到气息，所以我怀疑是宋药师自己隐藏了自己的气息。”冷殃说道。

元清沉思片刻，微微点头。

师父如果故意隐藏气息的话，肯定是有要事要办，而其中最为可能的便是那一位与师父十分相像的——黑袍！

说到黑袍，这黑袍似乎......

元清立刻皱眉在人群中搜寻了起来，面色凝重的问道：“冷殃，见到过姜云歌吗？”

“见到过。”冷殃答道。

元清惊了一声道：“什么！见过？什么时候？”

“前几日碰见过，她很怪异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走开了，好像不准备和大部分人一起行动，有自己的规划......”冷殃皱着眉，现如今再想起来，只觉那日的姜云歌行动诡异，满脸的警惕。

以往的姜云歌爱出风头，喜欢站在人群中央，身边总有路上认识的朋友，众星拱月般的存在。

昨日的，稍显谨慎过头了。

“你怎么会突然问起她？是不是......”

元清立刻摆手道：“我也许久没见过她了，所以不是起冲突了......只是......”元清望着冷殃，传音接着道：“你见到的应该是黑袍，因为我见到姜云歌的时候，她在外面，根本不在这处空间里。这处空间......不简单。”

哪知冷殃听罢，只是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