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人,是魔鬼!
“退一万步说,韩信沈渊二人不逃,为父在陈退赶来前诛杀他们,为你报了仇,你以为事情就结束了吗?”蒋达搓搓蒋骈的头,认真的说道:“远远没有,那样我蒋家将大祸临头,你的兄弟姊妹,你的姑婶伯叔,包括为父一个都活不成!”
“不是为父危言耸听,是你知道的太少了,你知道韩信、沈渊从哪里回来的吗?他们刚送沧澜十三皇子往返,对,就是那位晦测宫首姬夜,那是敢废掉左客王孙,跟欧阳王庭掰腕子的人,他们身后站着姬夜,为父惹不起啊……”
言及至此,蒋达拍拍蒋骈肩膀,站起身来,眼神恢复冷漠:“为父不知到那个小小的裴家给了你多少好处,既然敢算计本座的儿子,就得做好家破人亡的准备!”
说完,蒋达负手踱步,走向门外。
“父亲……孩儿明白了。”蒋骈急忙住其父,站起身来,好像换了个人似的:“裴家交给孩儿料理吧。”
“嗯。”
……
翌日,金翅白斩鸡报晓。
镇羌都城昨晚发生两件大事,第一件,自然是宿醉阁流血事件,死了两名太守府二级术士。
第二件事,两年前从荆州城举家搬入镇羌都城的裴家,一夜之间,全家一百六十七口人,尽薨。
当两件事传入街边巷口,沈渊一行人已打马启程,离开镇羌都城,朝荆州城而去。
路上的景色没有太大变化,群山万壑,山势连绵,只是众人的心情大为不同,锦衣不夜行,衣锦须还乡,这是绝大多数人对归乡的蕴藉。
“你们快看,来了好多兵马!快吹号角警报!!”
“吹你个大头鬼,没看见那是韩信少将军的先锋营?”荆州城城墙上,戍城卫火长级别的老兵啪一下拍在慌乱新兵的脑门上,劈头盖脸一顿臭骂:“一点眼力劲没有,还不快点开门放行。”
“是是……”新兵卖力放下护城河大桥锁链,看先锋营士兵的眼神充满钦佩向往。
“别瞅了,没有高阶武士实力,连第一轮筛选都过不了,知道近年来守卫内城的那些武士一个个废寝忘食、勤学苦练吗?跟你一样,想加入韩信少将军麾下,至今成功的不少过一掌之数,那还是少将军给我荆州城将士放宽标准的结果……”
“哦。”新兵眼中闪烁着光芒,愣神当口,天边下落一道人影,挡在先锋营行径大道上,引起他的注意:“火长,那人是谁?”
“大哥,你能小声点吗?咱荆州城枯荣蔷薇术士学院的院长端木青大人的都认不出来,你是怎么混的?”
“火长,我乡下的来……你又不是不知道。”新兵尴尬地挠挠头。
“哪个衙县,哪个镇,哪个村来着?”火长白了新兵一眼。
“歧塘衙县,浔水镇,鹿山村……”
“等等,你叫什么?”
“卢杨。”
“韩信少将军你认识?”
“嗯,小时候欺负过他们……”
“哈哈,小子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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