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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我可以和阿河幸福一生，原本，我们有了我们共同的女儿，可是我所有的一切，都被他给毁了，我亲手逼死了我的沁儿，就连阿河，他死去了那么久，我的心里都对他心存怨恨，认为是他背叛了我。”

“实际上的，这一切，都不过是顾卫在背后操控，就连阿河的死，都是他一手操控，我都已经嫁给他了，可他还不愿意放过我的阿河。顾慕珏，你以为，你现在为他说那些话，我就会感动吗？我告诉你，我不会！我恨他，我恨不得让他死一千次一万次！”

“我恨他，我恨他！他硬生生的毁了我的一切，毁了我最爱的男人，毁了我的女儿...现如今我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顾卫毁了你的一切，你亦不是也毁了她的一切？一切皆有因数，不因为他欠你，而是你也欠着别人。”

一句话，让慕容芸猛地抬头，看向顾慕珏，努力的想要看出什么。

对于这个从外面抱回来的养子，她说不上疼爱，但也说不上讨厌，就是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

准确的来说，她从未正眼看过他一眼，就连他在府上的一切吃穿用度，都不用她插手去管。

现在，当她细看，她才现，眼前的男人，像极了一个女人，像极了那个已经亡故的故人。

“你...你...你是...是她的孩子？”

“母亲与顾卫本有婚约，若不是因为你的出现，母亲早已如愿嫁给顾卫为妻，相夫教子，幸福一生。是因为你的出现，硬生生的毁了我母亲的一生。”

慕容芸不说话了，她嘴唇哆嗦，脸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