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嫱眼底有着淡淡的黑眼圈，面容有些憔悴。

“轻念，对不住了，还让你等，飞燕已经走了，你也快去吧。”

顾轻念点了点头，“好...”

本来要走了，犹豫了一下，顾轻念还是没忍住问道，“夫人，你身体不舒服吗？我看你脸色...”

“没事，就是昨晚没睡好。”古嫱听到顾轻念的关心心里一暖，“谢谢你了，轻念。”

她顿了顿，“之前是我勉强你了，还让你和飞燕一起上学，以后你都不用专门等飞燕了。”

顾轻念哦了一声看看自行车有些犹豫，“那车...”

古嫱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你这孩子，车当然还是你的，难道我还会收回来不成，等以后骑坏了，我再给你送一辆。”

古嫱看看顾轻念冻红的耳朵，拿下脖子上的围巾围到了顾轻念脖子上。

“夫人...不用...”

红色的围巾看着暖和，围上来又软又暖和，还带着古嫱身上的淡淡馨香和体温，顾轻念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拒绝。

“不用什么，这么冷，别感冒了，戴着。”

古嫱将围巾给顾轻念系好，看着顾轻念清亮的眼睛，笑容不由自主就露了出来。

“好看，比我戴着好看，快去吧。”

古嫱拍了拍顾轻念的肩膀。

顾轻念恍恍惚惚听话骑上车走，出了大门低头看看围巾，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古嫱目送着顾轻念的背影消失，本来还微笑的脸立刻落寞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