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胥呢?”
“我还想为什么是长琴带清胥回来的,原来是走失。”
“不是走失,是闹别扭,她自己出走,清胥呢?”
“你来晚了一步,清胥和长琴,来的路上,中了断肠草之毒,已经去往华阳寻解药了。”
“什么?”
听完珵翊直接转身轻功踏上,只后背给轩辕留了一句:“先行一步了。”
轩辕意味深长的看着珵翊的背影,他蓦然间的想法,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珵翊和清胥的关系,并不像兄妹那样?虽然是凭空而来,却竟让他呆着想了好一会。
“该死!太子长琴,若是让我遇上你,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珵翊边赶着路,边说。
此时长琴正带着清胥和军队,去往华阳的路上。
“华阳的国君叫什么?把他的喜恶与我说之…”长琴问莫谦。
“这…我们还要去都城交涉?”
“来都来了,问解药的同时,也了解了解这个华阳。”
“华阳国君,位置空着,主理朝政的,是摄政王华胥迟。”
“位置空着?”
“是,华胥迟的亲兄,华胥宇,早年英逝,而两兄弟相交甚好,并不像古往今来的皇家子弟那样勾心斗角,相反,哥哥让着弟弟,弟弟向着哥哥,哪怕他哥哥英逝之后,他为了表示对哥哥的尊敬,只做摄政王,保持王族血脉的正统,而不做帝王。”
“那他兄长华胥宇,没有世子继承君位吗?”
“将军正问到地方,他兄长华胥宇,有一嫡出之子,名为华胥苓,但是听闻六岁时,就莫名消失,所以直到现在,都是他叔叔华胥迟主理朝政。”
“那位小世子为什么会消失?”
“听说是那一年政变,华阳和江南府有一场战争,华阳败,江南府便要求将华阳的世子,送去当质子,华胥宇虽然不舍,却为了黎民百姓,别无他法,并且江南府女帝温栖眉也只说,送去待上五年,便可送归,可是去的路上,世子殿下却莫名其妙失踪,于是华阳和江南府,至今都有国仇家恨,并无外交。”
“原来如此。”
“嗯,将军一会去拜访,可千万不要触碰了这个点。”
“无妨…我心里有数。”
行了一上午,到了华阳。
一路顺风顺水,直接被送到摄政殿,去拜访华胥迟。
“炎阳天宫乐天将军,给摄政王殿下问安。”
“起身,赐坐。”
长琴看此,感觉华胥迟,英气朗朗,却又十分仁慈,并不是一个君权压势之人。
“早闻乐天将军英勇,又儒雅万分,弹得一手好琴,却战斗能力惊人,是九州不可得的栋梁之才。”
“摄政王谬赞了…摄政王竟不会顾及长琴的身份?”
“呵呵…我乃是华阳摄政王,想来也算是一半的华阳之主,我不认什么国家之间的纷争,才便是才,这跟国家和私情,并无关系。”
“摄政王好度量,可堪称九州君主之典范了…”
“所以乐天将军,你来我华阳,究竟所为何事?”
“摄政王爽朗,那长琴也就直说,我中了华阳的断肠之毒,冒昧前来寻求解药。”
“哦?断肠之毒?”
“不知摄政王可知一二?”
“断肠之毒,确实出自我华阳,是我华阳的刑罚之一,是用来处理死犯的。”
“那摄政王可有解药?”
“本王有是有,只是,要用本王的血,作药引,再配以华阳的九天回魂散,便可解毒。”
长琴听此,便下地作揖相求。
“不知,摄政王可否慷慨解囊,救长琴薄命。”
“你起来吧,乐天将军,也算是九州难得之才,我自然会救下你的性命,不过,我华阳并不强盛,希望乐天将军日后记得这个人情。”
“长琴自然不会忘记,定会记得欠华阳,一个人情。”
“好。宣医者,准备解毒之物。”
“是。”
“等下…摄政王,我还有一个朋友,她也受了此毒。”
“既然是乐天将军的朋友,那便一并解救。”
“长琴大恩不言谢,摄政王今日此举,长琴必然铭记于心。”
于是华阳的侍婢便去准备了解药。
医者拿来九天回魂散,一根银针戳破了华胥迟的手指,又戳破了长琴的手指,两滴血化为清水。
“果然是中了回魂草的毒。”
于是便让长琴服下了九天回魂散。
“我这毒…”
“放心…今日午饭以后,排泄一遍,毒可大解。”
于是便去为清胥解毒,同样华胥迟一滴血,清胥一滴血,可此时并未化为清水…
而是血水融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