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子。”陈建风说道。
“什么,为何是他?父皇为何安排他来迎接我?还有,不要在我面前说他是太子,直接称呼他的名字便可以了。”曲英一听到是曲楼年,脸上的表情便立马难看了起来,他和曲楼年从小就是敌人,这点儿其实大家都知道。
所以更加不想听到其他人称呼曲楼年为太子,对于自己的舅舅,自己群依赖的人,也更加不喜欢看到他对于曲楼年是毕恭毕敬的态度,这只会让曲英对于曲楼年更加的嫉妒。
看到曲英这么说,陈建风只得是了然地笑了笑,说道:“好,那边是曲楼年。”
陈建风看到曲英这个样子,心中便有底了。他还以为这么长时间,曲英对于权利的渴望,对于曲楼年的嫉妒会变少,变浅。从现在看来,似乎是并没有。反而是因为这么时间的原因,对于曲楼年的嫉妒更加的深切了。这点儿是他十分想看到的。
一个是皇后所生的嫡子,一个是贵妃所生的四皇子,背后又有权臣撑腰,这怎么看都是势均力敌的,而且在这么多皇子当中,也只有才能与曲楼年为敌。他并不服气曲楼年作为这个太子,在他眼里,他认为自己比曲楼年更强,更适合这个太子之位。
他看着小小的曲楼年便穿着和父皇同样金灿灿的蟒袍,可以和父皇一样收到许多大人们的尊敬,这让曲英十分的羡慕嫉妒恨。再加上,皇帝对于曲楼年的那种照顾和偏爱,所以,在他开始记事的时候,对于曲楼年就怀着一股莫名的敌意。在他的眼里,曲楼年就是一个小偷,专门偷这些原本是属于他的东西。
但是,最关键的是,的确曲楼年真的是无论什么都要压他一头,尤其是二人到了适读的年龄,一同去上太学。在太学里,曲楼年无论是写文章,还是那些对于政务的看法观点都要比他更收到那些太学老师们的欣赏以及夸赞。
而到了练武场上,骑马射箭近身术剑术没有一样是曲楼年不压过他的,这让他十分的恼火,天生曲楼年还是那幅什么都理所应当的样子,这更让曲英对于曲楼年的讨厌就更加的深刻了。
也对,谁又喜欢事事都被人压着,尤其是做每件事情都被同样一个人压着。也不怪曲英会这么讨厌曲楼年,对于曲楼年的敌意这么深了。
不仅仅是因为这样,更加因为在曲英年幼的时候陈建风和陈贵妃在一旁对着曲英煽风点火的原因,让曲英以为自己原本是可以问鼎太子之位的,只不过他是被曲楼年挤下来的。这让曲英对于曲楼年更加怨恨了。
但是,由于当年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导致了整个朝廷都动荡了,整个东曲国的政局都发生了变化,所以,为了保持整个政局的平衡,皇帝就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把曲英直接是发配了边疆去了。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