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想了想道:"6路高俅必然会令人四处设卡拦截,不如仍走水路."
晁盖看水门已经快要打开.已经可以看到官兵乘了船要追来,道:"水路
追兵来的更快,况且这汴河也回不了梁山."
吴用笑道:"我们回梁山当然是要走五丈河.先前小五,小七来时,不是便驾了船只吗.我们只要到的五丈河边,乘船顺水而下,不消两日便回的梁山了.小五与我们去取船,小七继续撑船顺水而下,拖延时间越长越好,这样一来,高俅便是追赶,也只会顺着汴河追赶.而且有其他三路人马掩护,他们应该不会再去五丈河追查."
石秀也听出吴用言下之意,水路阮小七领着官兵顺水而下,便是之后弃船走了,高俅再派人追查时,多半也只会找到其他三路人马的踪迹,有他们吸引高俅注意,他们便也可以从五丈河脱身了.
阮小七却没想那么多,闻言笑道:"军师放心,便是我一人驾船,他们也绝对追不上我,我领着他们溜几十里,再弃船回梁山便是."
众人打定主意,便又上船顺河而下,到的城墙上官兵看不到的地方,晁盖等人便下船往北直奔五丈河而去.
阮小七则撑着船继续沿河而下,没了众人压舱,船只更快了几分.
只说高俅正在府中喝茶,听到儿子被人劫走的消息,不由大怒,当即让人把两个随从拿下,他自带了府里几个亲信然后点了一队禁军来追.
虽然一路横冲直撞,但是到的东水门时,晁勇等人也已逃出去了.
当下也顾不得责罚守门士卒,便又带着兵马沿河追出来.
追了十几里,才看到河中驾船疾驶的阮小七.
高俅一面策马疾赶,一面喊道:"你们是什么人,胆敢劫持朝廷大臣家眷,不怕祸及满门吗?"
阮小七看了一眼高俅骑马追赶的高俅,一面撑船,一面笑道:"爷爷官兵也不知道杀了多少了,迟早把你们这些奸臣都杀个精光.回头便把这狗杂种碎剐了,你能咬爷爷鸟啊.听说你没鸟用?佣忌怀?要了这么一个坏种当儿子,只怕过了今天,你又得要一个了."
高俅从?糖故拱?又爱替蹴鞠,身体可谓强?f:笠彩瞧捩扇?耕耘也算勤奋,但却一直不曾有个一儿半女.后来让御医一查,却是伤了肾脏,恐怕难以有后了.
高俅苦思冥想了几天,从小到大可能伤及肾脏的就是找王进父亲学棒的那一次,可恨王进父亲不愿意教他也就罢了,还借机一棒打翻他,让他三四个月动弹不得,伤的便是腰间.
高俅原本已经有些忘了此事,但被御医引得想起后,便不由恨得牙痒痒,当即要拿王进泄恨,没想到王进也聪明,见势不妙便溜走了,让高俅一口怨气憋在心中,无处泄.
虽然高衙内的身世东京人都知道,但谁敢去高俅面前说三道四.
高俅听到阮小七说他没鸟用,顿时气得满面通红,喊道:"快信还我儿来,不然抓住时,一个个千刀万剐."
阮小七笑道:"等你抓住再说吧."
高俅见阮小七执迷不悟,当即对旁边亲信道:"你去前面征用几只船,堵住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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