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的是,那人一听黑河是散修,竟然不由得嗤笑了起来。真是可笑,一个散修竟然也敢只身介入两大修仙门派的战事,这个举动未免等于在自杀。
“你笑什么?”,黑河警惕的问道。
“我笑你说谎也不会编个好一点的理由,你一个散修敢来这里夺宝?你一个散修敢不把仙药阁放在眼里?就凭你手里的那件古宝吗?”,那筑基修士轻斥了一声,他并不相信黑河是散修,反倒认为他是一个大家门派的核心弟子,否则不可能身怀古宝,并且有隐灵丹这种上品丹药!
不过黑河一听这话却是郁闷了,这年头说句实话怎么就这么难作呢?偏偏逼老子说假话你才信是不是?尼玛散修又如何?散修一样不是修仙者?
黑河最讨厌这些看不起散修的修士,当即一脸厌恶的回道:
“不管你怎么想,我该说的已经说完了!如果你乖乖交上那件异宝,我可以考虑饶你不死!”
“哦?就凭你?饶我不死?你开什么国际玩笑?”,那筑基修士听后不由觉得可笑,就算你是哪个大家山门的核心弟子,但你也不过才炼气五层的修为,你有见过炼气五层的修士对筑基三层的修士说这种话吗?
“哼!”,黑河没有理会他,而是收回了月牙铲,一拍储物袋,一柄碧蓝色的飞剑已经跳了出来,握在了他的手中。
那人见状先是一愣,后眼神中再次陋出了不屑。
“小修士,我看你还是用刚刚那件古宝吧,用这么一件中品法器实在是太不够看了!”,那筑基修士讽刺了一句,在他看来,黑河如果用月牙铲,说不定还有机会冲出去,逃得一命。可用这么一件中品法器那就没可能了,即便你的中品法器很厉害,但它充其量也就是一件中品。配合上黑河炼气五层的修为,对付一个筑基真人根本没可能!
“是吗?也许说出来你不信,黑某这辈子杀的筑基修士连我自己都数不清了!”,黑河冷冷的恐吓了对方一句,他能感觉出这家伙并不简单,所以决定采用心理打击。
“靠,吹牛还不带打草稿的,你还杀筑基修士?我看你能杀的了你背后那个受了伤的炼气大圆满的修士还不一定呢!”,那筑基修士嗤笑着回了一句。
一听他的话,黑河疑惑丛生,回过头来时这才发现,自己身后已经站着九个人了,准确的说是站着八个人,还有一个人已经倒下了,正是灵药宗唯一活下来的那个。
这时,这八个灵医宗的弟子中走出了一个炼气大圆满的修士,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受了伤,身上沾满了血迹。
看他的样子,黑河不解的问道:
“什么意思?你在挑衅我?”
那炼气大圆满的修士没有说话,而是望了那筑基修士一眼,似乎在请求他的指示,这倒应了黑河的猜测。
“夏竹师侄,本长老现在命令你除掉这个炼气五层的外来者!”,那筑基修士淡淡回了一句,听他竟然自称“本长老”,黑河心中大惊不已。
怪不得这个家伙有能力培养出这么多的灵身小兽,身为一个主修丹药的门派长老,弄出多数量的灵兽丹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真是够可耻的,这灵医宗居然派了长来前来偷盗宝物,把规完全都抛之脑后。
黑河不由得替灵药宗的人叹息,你们根本不该来参加这什么夺宝大赛,不仅白白浪费了两万五千块灵石,还损伤了这么多的弟子,结果连个屁都没有得到!
“是,弟子遵命!”,那个叫夏竹的炼气大圆满的修士点头应了一声,随后一拍腰间的储物袋,也祭出了一件中品法器。
“你不是我的对手,我也不想跟你浪费时间!”,黑河看他受伤的样子不由得提醒了一句,他此次来本就不想多杀人,如果能拿到宝物就离开是最好的,毕竟他与这些人无怨无仇!
可是,让黑河没想到的是,这个夏竹似乎是个机器人一般,他只会听从主人的命令,完全不去想黑河说的话,操控着那件中品飞剑袭向了黑河。
看着他有些空洞的眼神,黑河心中一阵疑惑,这状况怎么看上去那么像被别人控制了思绪一样?
不过来不及想这些,黑河赶忙抛出了烈雨剑,以熟练的驱物术操控着,与对方的法剑纠缠在了一起。
见两把小飞剑在空中打的“噼里啪啦”直做声响,一旁的修士的目光也都聚集在了那里,似乎没人打算偷袭黑河,这就让他更不解了。
黑河的驱物术不仅熟练,就连灵识和灵力都很雄厚,仅仅打了小半会儿,黑河的烈雨剑攻击速度越来越快,而且招式也是层层百出,打的对方的法器有些支撑不住的感觉。
果然,那个夏竹的法器明显已经有些后退之意了,它现在的状况是只有防御和后退,根本无力反击,而且动作也越来越慢。
“好小子,灵识很雄厚嘛!”,那筑基三层的修士不由得赞叹了一句。
黑河没有理会他,而是忽然仍出了一个火球术砸向了夏竹,夏竹的反应似乎非常迟钝,眼巴巴的看着火球术砸向自己竟然毫无反应。
只听“砰!”的一声,火球术砸中了夏竹爆炸开来,夏竹整个人立即向后飞出了好几丈远。同时,他得飞剑法器也被烈雨剑完全击退,掉落在地。
不过,让黑河完全没想到的是,那夏竹被打的老远,一旁的修士没有一个上前去看他的。
而且他自己也是硬撑着站了起来,随后一瘸一拐的走向了黑河,面色空洞,一副丢魂失魄的样子。
黑河也很疑惑他是想干什么,结果不解的发现,那家伙竟然又从地上捡起了法器,朝着黑河冲了过来,那样子似乎打算跟自己拼命!
“找死!”,黑河骂了一声,没有动用任何法术,甚至没有动用灵力,直接一脚踹了过去。
那人立即被踹倒在地,但是,尽管他很痛,很难在站起,但他依旧面无表情,摸索起掉落在地的法剑,强撑着身体想要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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