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盛晴朗回答的很简洁,仿佛多说一个字就会少块肉一样。
欧阳承宇双手交叉的放在桌子上,他的语气很平缓,听上去还有一些淡淡的无奈。
“秦婆婆现在患有肝癌晚期,并且心脏功能衰退,这些我已经和宁总说过了,两位应该都是秦婆婆的家人,治疗方式或许两位可以再商讨一下。”
欧阳承宇说这句话,可以说是给他们两个人建立了交流纽带,宁华年抬头看他的时候,欧阳承宇对着他笑了一下,那双含笑的眼睛,就好像是在说不用谢一样。
宁华年也十分有理的对着欧阳承宇,微微点了点脑袋。
他转身看向了,坐在一旁沙发上的盛晴朗,他不是不敢和盛晴朗说话,而是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怎么称呼盛晴朗。
是客观一点的喊他盛总,还是亲近一点的喊他大哥呢?
对于宁华年来说这还真的不太好回答,他脸上露出了微微的难色,思来想去了很久之后,他还是决定客观一点,他还不知道盛晴朗对盛晴晴是什么态度。
所以说他们两个,现在就是两个碉堡上的人,还没有握手言和表示友好呢。
“药物保守治疗和手术,盛总是什么意见?”宁华年的语气控制的很好,礼貌又不疏远,干净而又利落。
闻言盛晴朗微微抬起了眼睑,他的冷眸盯着宁华年看了许久,宁华年感觉自己的脚都快要被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