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了瞧腕间的不落，没想到它还有这本事，早知道让它再聚两股龙卷风，把我和凌界也吹回来多好。

但崖暮说的时间不对，光是破阵，我和凌界用的时间也不止一个时辰，再加上之后发生的事，出入实在太大。

我又问：“只早半刻钟？”

崖暮道：“只是我估算的时间，也许更短。”

“那……那我们三个回来后都做了什么？不。”我转向凌界：“是我们两个回来后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我们一去一回并未耽误太多时间，回来时天黑着，和崖暮打了声招呼，便各自回屋了。”

我自己走回屋的？我怎么不记得？

我更疑惑了：“是这样吗？”

凌界笑道：“你不会忘了吧？”

忘？本天君的记忆好得很，若是真的，为何没有印象？

“我们是不是去了妖界？”

“是。”两人异口同声答道。

“之后，崖暮回来了，我们看到了很多记忆？”

凌界依旧在笑：“你做梦了吧？”

“你不记得了？”

“我们救了雲显之后掉入了沼泽永落，不就回来了么？”

那般真实，怎会是梦？我盯着凌界看了好半晌，他确实没有逗我，他虽在笑，但看我的眼神很坦诚。

这种时候，还是见一见无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