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霆万钧地解决完“罢训风波”,马雅又与其他指导老师仔细安排接下来的训练任务与排演进度。午间休息时,她便将白玛丽和白夏树带去了约定餐厅。
大人惴惴纠结,孩子莫名其妙。当陈父拿出何亚玲留下的遗书,向女孩们坦白她们的身世时。这一出狗血大戏,也算到了高c潮。
不管得知真相的何璐如何崩溃,不愿承认狠心的马雅是她的母亲;也不说白玛丽如何伤心,自己心心念念的母亲另有其人,而且尚未见过面就已逝世。更有陈杏杏感觉一言难尽,和自己关系糟糕的姐妹,原来是路人,而自己的好朋友才是亲妹妹。
此刻陈白两家,面对这亲缘修罗场,每个人都进退失据,身心俱疲。好在孩子们都是入住寄宿舞校学习,否则光是如何安排两姐妹以后的生活,就能让两家人头痛苦恼。
下午排练的时候,艾眉就发现白夏树缺席。宁凌靠坐在瑜伽垫上,潇洒支起一条腿,戏谑地对艾眉笑道:“夏树今天下午请假咯。等下我只好借你的‘未婚夫’用一用了。”
艾眉知道她在打趣自己与崇恬瞬的舞剧角色,便也煞有介事地点头:“那看你要借多久?怎么说,这也是男主演的身价,我就按分钟计时收费,给你打个八折吧。”
宁凌拍着腿哈哈大笑,向崇恬瞬喊话:“弗朗兹,等会儿就跟我走啊,我可是按价付款了的,斯万妮达已经把你出租给我了。”
练功室那头,崇恬瞬正合着节拍做五位起跳,姿势标准,动作稳定。听到这边两位女士的玩笑,他优雅鞠躬,绅士风度十足地回答:“我的荣幸。不过,按分收费有点低了,我觉得按秒比较合理。”
宁凌不同意:“不行,弗朗兹只是个乡村小哥,最多算‘村草’,值不了那么多价钱,照你说的计费,我亏了。”
艾眉在旁控了会儿腿后,将手搭在把杆上,哼笑一声:“就弗朗兹这渣男素质,按分计费都给多了,要我说,直接称斤论两的卖了才好。”
崇恬瞬双手捂住心口,戏精上身,悲痛欲绝对艾眉演到:“斯万妮达,我的爱人,你怎能如此残忍,我可是你的未婚夫啊。”
艾眉睁大眼睛,配合着吃惊地道:“现在记得自己是斯万妮达的未婚夫啦?勾搭葛蓓莉亚的时候,怎么就忘了啊?”
宁凌鼓掌,大力点头:“没错,我要真是斯万妮达,就不要这个未婚夫了,干嘛告诉他真相,就让他和木偶结婚去吧!”
崇恬瞬嘴角抽动,体验到了白夏树不在,没人分担火力的悲伤:“夏树呢,作为二号后补,怎么能在人民需要他的时候逃避呢?”
宁凌见时间差不多了,站起来言归正传:“今天就咱们三人排,夏树和他母亲请假出校。低年级公演弄出一堆破事儿来,家事公事搅成一团,马雅前辈这次真不轻松啊。”看来宁凌也听到些风声了。
崇恬瞬双手叉腰,俊秀的脸上也神情不耐,他蹙起眉头对宁凌说到:“学生会里也该整治了。这次虽说是低年级主责,但有人分不清轻重地乱掺和,那么该撤职的,该除名的,就不要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