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岂能不知道白问鹤打的什么算盘?既如此,他就善解人意的给他递把梯子好了。
“静渊兄,我自然是信得过你的,只是这事——”白问鹤一脸为难,“也罢,就说与你听听吧,再过几日,我要去浣花宗参加百花宴了。”
“这事我早就听说了,不过这是好事啊,五爷为何这般模样?”云景行一脸不解的问道。
“静渊兄,难道你不知道我白家和浣花宗的恩怨吗?”白问鹤盯着云景行,目光暗藏几分犀利,似是要将他看个透彻。
“白家和浣花宗,居然还有恩怨?”云景行显然很是意外,“我们兄妹一直避世而居,直到师傅去世,才由师叔带领下了山。因为想找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所以就来了白家。此间种种,确实不得而知。”
“原来如此。”白问鹤并不能确定云景行所说是真是假,不过,真也好假也罢,对他并没有影响,他就全都是真的好了。
“此事说来话长……”接下来,他便将当年的事情讲了一遍,不过在他的讲述中,白家家主就是一个为了稳固自己家主的地位,不择手段的狠毒父亲,而白云澜,则是我行我素、不为家族考虑的孽障。
也就是说,他们双方都有错。
他这一晚水端的倒是平。
云景行心中冷笑连连,他父亲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妻儿,何错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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