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然立刻掏出手机，“我现在给你转。”

“哎不用我就说说。”江云歌按住施然的手。

可到了咖啡店坐下，江云歌还是收到了施然转过来的一万五。

江云歌又给他退回去五千，说是二手的要折价。

“那晚饭和唱歌都我请。”施然看着江云歌。

“行行，别再提钱了，太尴尬了。”江云歌笑笑。

江云歌跟所有人交代了一下他跟廖归鸿早就是网友，这个前置条件一旦成立，后面很多事情就不用再解释，所有人都开着脑洞就给补全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你才是关系最硬的关系户。”于敬源咬着嘴里的吸管，“还一直保密，太不够意思了。”

几个人一起挤兑了一会儿，易知辰叹了口气，“下周五考核了啊，各位。你们想去哪个工作室？”

“我去。”陶岩心挠了挠头，“我这种学渣，就看哪个工作室愿意收留我了。哪轮得到我挑。易知辰你是不是去你小叔那边儿？”

“应该是吧，不过我小叔说不会帮我打通任何环节，要求我凭实力说话。如果考核成绩不理想，我估计也会被刷到后面的工作室去吧……我想了想，其实唐哥那边也不错。”易知辰说的有点纠结，看样子是没什么太明确的主意。

“我要去熠生尘，想去罗制作人那边，我对休闲游戏比较有兴趣。”秦可心又看了看指甲盖，“欸你们看看这指甲做的怎么样？”

“难看。”江云歌说。

施然拍了江云歌脑袋一下，对秦可心笑笑，“挺好看的，这个手指头。”施然指着秦可心左手无名指，“这个水波纹吧？挺流行的现在，我姐给我拍照片她也是做这种的。”

“难怪老觉得施然跟女生有共同话题，原来你有姐姐啊！”于敬源说完也去看秦可心的指甲，“老实说我们这种没有姐姐的直男不太懂欣赏，就想问问你这么多装饰，钻啊什么的，不会掉吗？”

“掉了可以补。”秦可心翻江云歌和于敬源一人一个白眼，把手凑施然跟前，“你姐的水波纹什么颜色的？也是镜面这种吗？照片给我看看？”

施然拿出手机打开施焕的聊天记录，找出照片给秦可心看，“我姐工作关系，本来是不能做指甲的，所以她做的是透明水波纹。后来跟我说这种透明的过阵子会不好看。给你当反面教材吧。”

“那个。”付征凌咳嗽了一声，“我想去素笺工作室，我觉得我的性格可能适合在天旸哥手下做事。”

“要是我能选，我也想在素笺工作室和归鸿工作室里头有个位置吧。”于敬源很难得有点深沉的说，“施然呢？你去哪应该都没问题，是吧？”

“我……”施然其实有点头疼这个问题，他自己的意向很明确，但现在要是把话说死了，可能又是个坑，他犹豫半天说：“看哪个工作室抢的比较狠吧。”

“我小叔说他想要你。”易知辰现在已经能够一脸平静的卖易天旸了。

“杨玺多次表态要你。”于敬源指着施然，“上次我跟杨玺聊天碰见唐哥那边的主策划，他俩还要抢你。”

“两个主策划，抢不过执行制作人。”付征凌推了下眼镜，“天旸哥出手的话，他们没有胜算。”

“哎这个辈分。”易知辰叹口气，“我太吃亏了。”

一群人哈哈乐了起来，逼着易知辰叫叔叔。只有秦可心说：“那以后我们就叫天旸哥小叔叔呗，跟你一起。”

“然后后面再进来新人，叫天旸哥？”江云歌拍了下腿对秦可心竖起拇指，“可以啊，就咱们这几个人辈分最低，后面的新人都可以压我们一头！这主意真棒！”

“你！”秦可心漂亮的手指甲指着江云歌，“二哥的助理，没有发言权！”

“别别。”于敬源扒拉开秦可心的手，“咱们以后要是想混的好，还得二哥的助理多多关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