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夕暖大惊,萧承衍只是个商人,竟真有这本事能撼动官员?
“至于这么大动干戈吗?”
“敢威胁我的女人,我还能留他?”
……这么大的锅,她可不背。
“人家都说官商勾结,原来是真的,少主是个商人,也有动官员的本事。”
“兴隆堂和淮南城府衙才叫官商勾结,我,不算。”
木夕暖嘟囔:“有这本事,怎么还被本地商户打压这么久,早干嘛去了。”
“你说什么?”语带威胁,显然萧承衍是听到了木夕暖的话。
木夕暖立马换上狗腿的笑脸:“没说什么,是佩服少主厉害呢。”
“哼,你少谄媚。”继而解释道,“萧记生意遍布天下,我纵是能管的了,也管不过来。况且,我也不想总是一手遮天。”
大言不惭!一手遮天也好意思来说自己。
看到木夕暖这副不屑的表情,不用猜都知道她心里又腹诽他了。萧承衍一下子又心情好了起来:“你让小香输了比赛,这份心意,我懂。”
“我不是为了你……我……”木夕暖忙否认,但似乎越描越黑。
萧承衍哈哈一笑,好像刚才还冰着脸的人不是他似的,变脸变的也太快了。
当萧承衍派人把府衙大人的受贿证据摆给他看时,府衙大人瞬间心如死灰。本以为萧承衍就这样要彻底弄垮他,不曾想却手下留情,而是给他一个选择:要么公正判决命案,他只交轻微的证据给他上峰,不会让他彻底丢了官位,要么锒铛入狱,连命都未必能保住。
这种选择下,还有什么好说的,府衙大人当然选择保命,再多的钱,再多的面子都比不得官路重要。
如此,食物过敏的命案终于继续开审,萧记接连两个案子,已成为淮南城的最重点关注对象,来围观的百姓乌泱泱一片。
张捕头将私留下的药渣作为证物交出,那对夫妇也是不禁吓的,全招供了。
这对夫妇自己没见识,又过度紧张,非不相信女儿是食物过敏。先是回家吃了一碗萧记开的药后,不见好转,便马上心急了,认定这是水痘,不是过敏。待到晚上,决定换家药铺专买治水痘的药试试。很巧的,正好找的是兴隆堂开的药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