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暝晗轻轻的点了点头，水素悕便也是叹了口气：“苦了你了。近日怎样了？你不要骗我，我知道你心里难过，你再怎么掩饰也逃不过我的眼睛，我虽然不能替你解决。但我可以替你分担一些。”

洛暝晗看了一眼空桐阆，见二人都没什么反应，她也不是忸忸怩怩的人，眼见着水素悕眼里的担忧，她故作释然的样子：“能有什么事，也许是我太敏感了，只不过是这段时日没见他，近日才知道原是去了别人处。”

水素悕看着她故作轻松的样子，觉得远没有她嘴上说的那样简单，她严肃起来，也不避讳空桐阆在旁边，直截了当的问道：“你莫不是真的喜欢上他？”

仅仅是有一瞬间的迟疑，洛暝晗就否认了：“怎么会，你是知道的，我也不是头一次认识他，在宫外就对他毫无好感，在这纷纷扰扰的宫内就更不可能了。”话虽说着，可她的心却并没有语气上的这么平静。

“那自然是好的，这天底下世人皆知，嫁人不嫁权贵，恋人不恋帝王。你我都是寻常女儿家，没有那么高的追求和心机，这一生，只求得一人垂怜便罢了。”水素悕知道，但凡嫁入权贵或者官家，都必须要忍耐丈夫的三妻四妾，她们二人皆是不甘愿的。

“所以我才羡慕殇殇啊。”洛暝晗说着，脸上露出了的是那般向往的表情，可那幻想一般的美好，是可遇不可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