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清静嘛,最近也没事什么事情,这段时间,生意上的事情老朽也已经渐渐放开让犬子去打理,老朽正好有了时间清闲下来,便过来找袁大侠几人多聊聊。”薛博仁拍了一巴掌薛昊,颇为自豪的说到。
看来薛博仁对于自己的这个儿子还是很喜欢和欣慰的,不然也不会这般信任的将府上的生意交给薛昊去做。
“原来如此!”袁平卉点点头,只是心里显然不信薛博仁说的什么‘难得清静,找他们聊聊’,恐怕这薛博仁的主要目的不是这个。
以袁平卉的猜测,定是薛博仁不死心之下,想来确定孙穆然他们几人的真实身份的。
之前薛博仁回到府上的时候,薛昊也简单将他们几人介绍过,那时候薛博仁脸色没有什么变化,但以袁平卉估计,恐怕这薛博仁暗地里调查过他们一番。
只是有可能薛博仁的人查不出个所以然来,疑惑不定之下,所以才有了今日连同薛昊一起,打算亲自过来验证一下。
“对了,薛老爷,那曹沐和郭景阳几人怎么不见在贵府上?”石延山几人想到了什么,不仅问道。
“郭景阳长老因他徒弟一事,这几日心情一直极差,之前听说找到了石愧的下落,郭景阳长老心急之下便带着薛洋和岳朊前往了,说是要手刃了凶手石愧……”薛博仁徐徐说道,只是说道这里的时候忽然间停顿了下来,要知道石愧虽然不是他的孩子,只是府上的一个护卫统领,但是薛博仁一直讲石愧当成自己的儿子看待。
此次回来却从薛昊的口中听到了关于石愧所做的那样的事情,心里难免有着难过。
只是薛博仁微微停顿了一会之后,便再次说到:“至于曹沐此人却因事离开了,不知道去了哪里,想来是回那天河山的秦府了吧……”
薛博仁不仅吩咐仆人给每人倒了一杯茶水。
“奥,莫非杀害郭长老的凶手不是那小瀛洲岛上的人?”吕温仑忽然间问道。
“不是,后面郭长老与我们查证了线索,确定不是那些人干的……至于杀害郭景阳长老徒弟的凶手,是我府上原先的护卫统领石愧……”薛昊点点头,说到这里的时候,心情沉重之下并未再说下去。
一时间他们五人都沉默了下来。
“今天难得天气这么好,我们就不说这些烦心事了,三位请用茶,这可是老朽在川蜀之地带来的上等好茶,平日里可不多见的……”薛博仁端起一杯茶水说到。
袁平卉三人也都纷纷拿起茶杯,几人碰杯之下一饮而尽。
孙穆然和薛雯两人不知道聊着什么事情,脸上满是笑容,都没有察觉到走廊里面有人在看着他们两人。
“哈哈,好茶……”石延山一饮而尽之后,不免大笑道,虽然他不懂得品茶,但石延山还是知道喝完茶之后该说什么。
果不其然,薛博仁听后,点点头,脸上笑意更浓。
袁平卉与吕温仑也都纷纷直夸茶水香如兰桂,味如甘霖。
“袁大侠,看来贵公子和小女很投缘啊!不知道他们在谈些什么?”薛博仁此刻看向了薛雯与孙穆然,不免笑着问道。
就连薛昊都点点头,很赞同他父亲所问。
“这个在下还真的不知道,不过在下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公子能够露出这么安宁的笑容了。”袁平卉不仅摇摇头说到。
“奥,这是为何?”薛博仁不仅问道,一旁的薛昊也都带着疑惑的神色看向了他。
‘糟糕,一时不察,着了他们的道了……’袁平卉顿时心里暗自骂自己多嘴,刚才他光顾着喝茶,大脑都没多做思考。
“哈哈,薛老爷,这茶水味道可真浓,可否再让在下饮一杯?”袁平卉立刻转移话题,问道。
“无防,袁大侠喜欢就好……”薛博仁笑着点点头,脸上没有任何的恼怒,他反而看向了石延山问道。
“听闻贵公子是辽东地区之人,不知道是辽东哪一户人家的公子?”
“薛老爷怎么对我家公子的身份感兴趣起来了?”石延山没有第一时间开口,反而是石延山旁边的吕温仑开口问道。
“三位不要这么紧张,老朽其实没有恶意……不瞒三位,老朽府上的生意遍布大江南北,辽东地区也有涉足,更是认识辽东地区的一些大户、富贵人家,所以想问下贵公子是辽东地区哪户人家的公子?做什么生意?若是有可能大可合作一番……”薛博仁注意到了袁平卉三人的脸色变化,不仅笑着说道。
袁平卉与吕温仑几人听闻此话之后,便点点头,然后袁平卉朝着薛博仁歉意一笑说道:“原来如此,倒是在下小人之心了,还请薛老爷见谅!”
“袁大侠不必这样,我们对贵公子没有害意!这点你们放心。”薛博仁摆摆手,示意袁平卉不必道歉。
袁平卉沉默了一会,眼睛之中一股豁然开朗的表情闪过,有股拨云见日的心情,只见他开口说道:“想必薛老爷也猜出了一二,那我也就不必藏着掖着了,这件事情迟早也会暴露的,再这样遮遮掩掩下去,其实已经没必要……”
薛博仁点点头,而且薛博仁更是让薛昊吩咐一旁的仆人和护卫先下去,只剩下了他们五人。
吕温仑和石延山不免脸上露出担忧之色,只是细想了下袁平卉所说的话之后,也赞同袁平卉所说,便没有阻拦。
“我家公子并不是什么大户富贵人家的公子,而是时任辽东经略一职的孙承宗,孙大人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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