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芸刚陪婧太后赏完桂花回来,就看见任远在门口侯着了,她心头一喜,赶紧跑上去,喊一声:“任远哥哥,你怎么来啦?”她本来还想拿手去挽任远的臂膀,却见任远脸色十分不好,不由得讷讷收回手,疑惑地看着他。
任远目光冰冷,自袖子里抓出那个香包,再抓住姜芸的手,狠狠塞了过去。
姜芸一见是那个香包,惊得心尖一抖,幸好脸色不怎么变,只是语气中有些许迟疑和不安,她问:“任远哥哥,这是……什么啊?”
“我本来拿着这个来问你,你倒先问起我来了?”任远皮笑肉不笑,“这是什么,你不知道吗?”
姜芸干干一笑:“我第一次见,如何知道?”
任远蓦地一把抓住姜芸的袖子,强迫她正视自己,他道:“放在平常,就是拿了八抬大轿请我我也不会到这儿来一趟,今天来了就是为了警告你,不要做一些害人害己的事情。本来看在皇奶奶的面子上,我可以容忍你一些。但你要是再敢打我四弟的主意,我告诉你,莫说这皇宫容你不下,就是放眼整个渊国,也没有你容身的地方!这是我给你的第一次警告,也是最后一次!”他说罢,才揪着姜芸的袖子狠狠一甩,把她甩得惊叫一声,差点没站稳。
等到她终于站好,抬头看时,任远已经大步流星地去了。
姜芸看着任远的背影,再垂头看向手里的香包,咬牙切齿一番,再将那香包狠狠掷在了地上。
自任远尝过一次甜头后,他便天天喊着任梦生同他一起睡。相处久了,好像也找到了任梦生的弱点,只需他好言好语求几句,任梦生总会心软,当真是屡试不爽。
不过任梦生愿意听他的,也是因为任远说到做到,从不逾越一步。
那还用说,好不容易得到任梦生如此相待,他再怎么傻,也不会再把这番来之不易地情意挥散了。
翌日秋风萧瑟,凉意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