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任远处理完事要,返回东宫的时候,见任开任景那小子过来,他走过去,喝一声,倒把两个一路窃窃私语的人吓了一跳,抬眼,见是任远,任景任开齐声喊:“二哥!”
任远负着手,问:“入宫干什么来了?”
任景道:“能是什么,找太傅授课呗。”
任远惊道:“现在?恐怕早过了时辰吧?”
任景嘿嘿一笑:“没事,晚去一会儿太傅也不会怪罪的。”
任远只无奈地拿手指了指他。
任开道:“说起来,二哥入主东宫,我们还没来得及道喜呢,如今正好赶上,就祝贺二哥了。”
“对啊,恭喜二哥入主东宫,但听说你把那任梦生也带进来了,真是的,带他做什么,可不糟蹋了这样好的地方……”
任远一手敲在他头上:“吃过多少苦头,还是不长记性!怎么?吃醋了,要不我也把你们两个收进去?”
“别别别,”任景一听,脸色都变了,连连摆手,“千万别,隔天来一次就够头疼了,要是住在宫里,每天和父皇太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岂不憋坏了我!”
任景任开也不急着去上课了,反而陪任远闲逛着,任开道:“二哥,你听说了没有,盈国的君主要来咱们渊国了。”
任远一惊:“是么?我近日处理南部土木的事情,这个倒还没听说。”
“也是了,平白无故的,不知他来做什么。”沉吟片刻,任开道,“你说会不会是因为上次他们在你手上吃了亏,这次想来讨要回去?”
任远笑道:“你是说东境土地和流田梦烟玉的事?”
“当然。”
“哈哈,”任远笑盈盈,“无需担忧,他们若是客人,我们就好生招呼,要是有其他居心,也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会让他们占到什么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