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娇娇,你怎么那么会勾人?那么招人疼啊?要不是这里是医院,实在不是个好地方,我此时就是拼了伤口裂开,也一定要把你就地正法。”秦淮左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语气里流露出十足的遗憾。
“秦淮左,我错了,我喂你吃饭,马上喂你!可堵上你的嘴吧!你可别再胡说八道了。”竹清晏觉得自己真是要羞死了。
方彧晨和宁韬到病房的时候,正看到竹清晏脸红红的,像个小媳妇儿似的乖巧的在侍候秦淮左吃饭。每口粥都给仔细的吹凉,然后喂到秦淮左嘴里,不时还给秦淮左擦擦嘴角。
宁韬惊呆了,竹小姐被小仙女附身了?怎么会对总裁这么好?宁韬是乐见其成。可是方彧晨却看不下去了,开始替竹清晏叫屈了:
“不是,秦淮左,你是开膛破肚了不假,可是你手没废吧?怎么跟残疾人似的?吃饭还要人喂,有你这么欺负我小师妹的吗?”
“我实在没力气,要是清晏不愿意喂我,我不吃也行。我也实在没什么胃口。”秦淮左看起来人有点虚弱,但是语气上确是不疾不徐的说道。
“别不吃啊!不吃饭伤口怎么能好的快呢?”竹清晏轻声轻语的劝着秦淮左。随后回过头和方彧晨宁韬打招呼:
“方师兄,宁师兄快坐。我刚才从公寓里拿了茶,一会儿我泡茶给两位师兄尝尝。”
竹清晏喂秦淮左喝了一碗粥后轻声细语的柔声说道:
“你胃口看起来还不错,可是医生说要少食多餐,所以不能再吃了。”说完竹清晏很温柔仔细的帮秦淮左擦擦嘴角。然后去洗手张罗着给方彧晨和宁韬泡茶。
“清晏,不用忙的,宁韬和晨子都不渴的。”秦淮左可不愿意竹清晏为别人费心。
竹清晏暗自在心里觉得秦淮左委实太丢人,于是瞪了秦淮左一眼。见秦淮左撇撇嘴不再说话后,才给方彧晨和宁韬一人泡了一杯茶。
“二位师兄尝尝,正宗的九曲红梅。曾总送我的。”竹清晏笑意盈盈的说道。
方彧晨尝了尝后笑骂道:
“那小子到看的清形势,知道哪片云彩有雨!”
“也是曾总运气好,能和小师妹成为同事。外面如果知道了小师妹和总裁的事,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拿着多少好东西排着队等着送小师妹呢?偏偏他曾继儒就拿了这点子九曲红梅就在两位老总面前露了脸!”宁韬也一改沉稳的样子和竹清晏开玩笑。
“我真是怕了你们了!”竹清晏脸皮薄了些,面对二人的调侃,羞的面色绯红,连忙讨饶。嘴角噙着无奈的微笑,但脸上不见丝毫怒意。先别说二位师兄对她都很不错。就是以他们和秦淮左的关系,和她开这样的玩笑,她也没有生气的道理。
可是秦淮左一看不乐意了,合着他拿肚子上的两个窟窿换来的好脸色,全被他们两个看去了。
“你两个有事没?有事快说,没事快……快走。”秦淮左本来没想说的这么客气,无奈竹清晏不赞同的看了他一眼,于是他马上改了口。他向竹清晏妥协已经成了习惯。
方彧晨和宁韬都知道秦淮左想说没事快滚,可是竹清晏一个眼神就让秦淮左硬生生改了口。二人眼见秦淮左如此听话,又齐齐仰天长叹,大喊:“真是怒其不争啊!”
他们这样开玩笑,竹清晏实在是招架不住。她假装听不懂他们的话,笑盈盈的对宁韬说道:
“宁师兄给院长打个电话吧,这栋住院大楼前有一棵素心腊梅开的正好,我想折两枝腊梅插瓶。”
这点小要求宁韬自然不会拒绝,于是欣然拿起电话。
“去哪里折腊梅啊?不去了好不好?你要喜欢腊梅,那等我好了,我还带你去南枝山庄玩。到时由我陪着你,你想折多少折多少!”秦淮左不想让竹清晏离开他,哪怕就一会儿,哪怕就一步。没人知道,他有多怕这次的失而复得是一个美梦。
“那棵腊梅树就在楼下,我一会儿就回来。而且师兄们怕是也有公事找你,我就不打扰你们了。”竹清晏说完也不给秦淮左拒绝的机会,转身就往门口走去。
“洪涛在门外,让洪涛跟着你去。别太贪玩儿,快点回来。”秦淮左不放心的嘱咐着。
见竹清晏走后方彧晨笑骂秦淮左:
“我说你小子也忒坏了吧?自残这种损招你也能想的出来?害我这几天,天天以公司为家。你什么时候出院?”
“住一个月再说,反正春节能回家就行!”秦淮左说的郑重其事,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
“一个月?你说你要住在医院一个月?秦淮左你也太不要脸了吧?我还不知道你,你自己捅的自己,你能捅多深?也就是小师妹人单纯、好骗。被你吓得丢了魂,稀里糊涂让你得了逞。你还在那里装什么无骨鸡柳,什么没力气!什么自己吃不了饭!我要是小师妹我饿死你!”方彧晨愤愤不平的嚷着。
“怎么就你嘴欠呢?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要有别的法子,我还能自己真捅自己啊?我住个五天、八天就出院了,那清晏能知道怕吗?我要是不借着这次机会让清晏彻底害怕了,保不齐有朝一日我还得补刀儿!”秦淮左中气十足的和方彧晨一阵大喊,不怪方彧晨说他,他全身上下哪有一丝虚弱感。
“莫家这几天有什么异动吗?”秦淮左又问道。
“在你的无情打压下,他们的资金链好像最先出了问题。他们最近在频繁接触西欧的各大银行,试图寻找新的资金来源。在国内莫家正频繁接触淮晨的竞争对手,尤其是美和集,这半个月里双方的副总已经碰面三次了。”方彧晨说起正事来,你看不见一点随意的痕迹。
“必须让莫家付出代价,并让所有人都知道原因。这次我要很高调的保护清晏。我就要让清晏无所顾忌,无所畏惧的肆意的生活在我秦淮左的世界里。谁敢伤她,哪怕伤她一根汗毛我都和其不死不休。之前陈家人、莫家人之所以敢任性而为,就是因为我没让他们懂得这个道理。之后我相信没人敢重蹈覆辙。这次我就是要杀一儆百,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