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恙思来想去,总觉得殷旬的举动怪怪的。
难不成因为她和其他人说话让他吃醋了?觉得她不再时刻关注他,围在他身边,所以心里有落差感了?
或者是,他作为公司前辈,看不惯她被ngn次还谈笑风生不求上进的样子,于是对她大发雷霆。
到底是哪一种?
拍摄有殷旬在变得格外顺利,一个下午都没有停下过。
徐恙下午还有一小段和他的戏份,准备上场时她感受到了殷旬投来的淡漠视线。
那目光冰凉凉的扫来,弄得她紧张得要命,更别说等下还要和他有身体上的接触了。
裴军导演道:“徐恙,休息了那么久,接下来可要好好演啊!”
徐恙心里没底,这场戏主要的演员只有她和殷旬两人,她要怎么面对他啊?
清脆的打板声响起。
所有人都进入了状态,包括她面前坐在重机车上的男人。
他黑色碎发被风吹的凌乱,贴着瘦削的脸庞,他侧身懒懒坐在机车上,长腿交叠着晃动,桀骜不驯的神情和姿势无不透露着“大爷我最刁”的气场:“想问什么,你随便问,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不过我有个条件。”
徐恙站在他面前,台词信手拈来:“孙博生,我警告你不要耍花招!给我老实交代那天仓库里都发生了什么,我哥为什么会失踪!”
“我都说了,我知道的全都会告诉你。”殷旬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支叼在口中,“你的枪是不是该收一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