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苓苓，别怕，我在，不会让你再被欺负的。”楚陌拉下暮白苓抱住自己的手，安慰道，语气就像个邻家哥哥。

“莫非是我欺负过她？我怎么不记得了？”燕南飞看着怯生生的暮白苓，心中不解。

他的娘子，居然当着他的面，护着别的姑娘？这种温柔，可曾对过他？

当年这个丫头发现是他下的毒之后，一度要找他拼命，他从来都没有理会过，回了京城后，就从没见过这个精致的小娃娃了。

“真的吗？可是你们才是一对！他要欺负我的话你一定会帮他！”暮白苓松开楚陌，疯疯癫癫地一边笑着一边往旁边退，“你一定是骗子！你们都不会真的对我好！你是，哥哥也是！哥哥又丢下我走了，让我和你这个骗子呆在一起！”

“这小娃娃，看上去像是疯了啊！”燕南飞幸灾乐祸道。

楚陌扬手一巴掌重重地打在燕南脸上，打得他半边脸有些红。

“燕南飞，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她不过是个天真的小姑娘，她不过是喜欢上了燕临风这么个混蛋，你毒死一个混蛋燕临风还不够，至于要毁了这么个天真无邪的小丫头吗？”

楚陌眼中强忍着眼泪，想不到他竟然惯出这么个混小子来，真是想抽死以前那个什么坏事都依着燕南飞的自己！

“这不是你第一次扇我脸了，但是这次是你打得最疼的一次，头一次不是因为我不听话，让你生气了。你说我毁了苓苓？我怎么毁她了？我可不知道。”

燕南飞垂下眼眸否认，眼中带着一丝惆怅，头一次见到他这副失落的模样，是因为自己还是苓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