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坐在高位,一面理着边境的战乱一面又对付着朝堂上的尔虞我诈,两个人的精力着实有些应付不过来。
“阿胤,你之光顾着决绝南藩战乱,怎地忘了怀疑这期间的端倪呢?”
白玄月这段日子里都论这半夜,苏瑾瑜不在或早已熟睡的时候来。此刻再来一眼倒是看到了满是愁容,坐在寝宫院内喝闷酒的白玄胤。
侧身随意倚在一侧的树旁,白玄月也不急着安慰人,只是直接从人烦恼的地方着手,点破了这个中玄妙。
果不其然,白玄胤听了人的话立时睁了双眼,侧首看了人,“我也觉得边境那有问题,战报上都且说南藩如神兵,总是能看破他们的阵法。可是却又查不出到底是谁将这些泄露出去的......”
“原来你也看出了?”白玄月正色看了人,挪了位子坐到人身侧又道,“那,既不是边境的战队,可有可能是这朝中的人?”
“朝中?月的意思是,这朝中有南藩的奸细?”
白玄月点了点头,一一将堂上的人点了出来,“首先,朝堂之上,先皇的老臣我们可以排除不论,毕竟若是要叛乱大可在宫闱之变时乱了,也不会等到如今这个地步。在者新晋的那些朝臣们我们也可以不考虑,官小自然得不到军事图那般重要的东西。然后我们再说这军事图能沾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