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梁欢很卖力，为了讨好连笙。

连笙很配合，为了讨好顾梁欢。

连笙习惯性的趴在顾梁欢怀里，想：这是不生气了吗？那她还要不要道歉啊？

顾梁欢习惯性的搂着连笙的腰，想：叶幸的这个法子，的确好用。

斟酌来斟酌去，连笙觉得，还是得为她的无理取闹道个歉，她不是一个乱发脾气的人，这点，她要澄清。

“顾梁欢，对不起。”

“是我不好，没顾及到你的感受。虽是气话，但你所言，皆是事实。”愣了愣，又补充说，“我也并非是沉浸于过去无法自拔，只是这些年来，我一人孤身在承台，除却回忆往事，不知究竟该如何度日，如何让自己仍旧有温度的活着。”

连笙不知道怎么回应顾梁欢，安慰的话说了太多就假了，她不想说。

顾梁欢说这番话是存了自己的私心的，孤寂的日子的确难熬，但他最大的优点就是忘记，所以几万年来的寂寞似乎并没有对他造成什么影响。说这样矫情的句子，是想博些连笙的同情。马上就要去人界了，不愿此时再与连笙生出什么波折。

顾梁欢走的这天，天界有些地位的神仙都来送了，从承台殿外一直排队到转生门前。顾梁欢还从未想过，自己在天界的人缘如此之好。

事实上是顾梁欢想多了，这些神仙哪里是专程来送他，不过是听闻久居承台不出的承台君要历劫去了，才抽空来看个热闹。

渭崖和司命也来了，顾梁欢同他们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