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明轩一定对她很失望吧。

想到这里，她心里就狠狠的难受起来。

让古明轩失望的难受，比古明轩跟她说以后不要去明氏的难受要强上千倍万倍。

她不想让古明轩对自己失望。

可心里越是难受愧疚，慕初晴就越是说不出话来弥补。

也许觉得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显得矫情吧。

“初晴。”

一直垂着头的慕初晴听到古明轩叫她，这才敢扭头看向古明轩。

他眼睛看着车外的路灯，语气平和：“用时间换钱的回报率是最低的。这是最没有效益的挣钱办法，你自己也没有得到什么好的提升。你明白吗？”

“我不希望你浪费自己的时间。”

她懂，她懂了。

她原以为古明轩只是给了她一份工作，耐心的教导她。

殊不知，古明轩已经为她考虑了许多。

“我明天打电话过去，把大排档的工作辞了。”

见古明轩微微颔首，她张了张嘴，轻声道：“对不起。”

该道歉的话，还是要说的。

这声道歉，让古明轩心里某个角落变得软软的。

她刚才应该很自责吧。

“铃铃铃……”

手机的铃声打破了车内的安静。

慕初晴看到是赵斯年打来的电话，有点惊讶。

这个时候，他不应该是睡着了吗？

手机响得很执着，她犹豫了下，还是接通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