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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星窝在软枕里的嘴角抽抽,不知道该如何说。
好吧,南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告诉顾千里,你那个发小兄弟有龙阳之好,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你那嫂子至今都还是完璧之身,你们之前还曾同床共榻而眠,不知道他是否也对你动心过哟!
“星儿问了阿仲这么多,到底阿仲怎么了?”
顾千里把南星的脸从软枕里扒拉过来,面对着自己,顺势在那嫣红的小嘴上,亲了一口,问道。
南星眸光闪闪,踟躇了一下,才开口说道:
“如果,顾千里,我是说如果,杜公子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你觉得可不可能?”
“不可能!”
顾千里斩钉截铁地一口否定,不过他看到南星一脸肃色地望着自己,脸上不像是开玩笑,随即脸色一沉,眸光一转。
“你是说阿仲喜欢……有龙阳之好?”
南星不摇头,也不点头,只是仍然肃声道:
“杜夫人仍是完璧之身,而且,你不觉得,文公子和杜公子好得太过了吗?就像情人一样!”
顾千里怔住了,在京中的圈子,虽然也知道有些人有此癖好,好男风,养小倌,可他身边的人都是正常的巍峨男儿呀,没有好此风的,更不可能是杜仲那小子了,他虽然看着身子孱弱,但也是习武出声,武艺甚至比自己还高,也一起去军营历练过,行军打仗,冲锋陷阵,那小子都喜欢冲在前面,中刀中剑哼都不哼一声,怎么看怎么都不像好男风呀!
“不可能,阿仲……你怎么知道的?”
顾千里仍然不敢相信。
“你想想,那日杜公子胸痹犯时,谁最担忧?我就轻轻地按了杜公子几下,就一把把我推倒,那脸上的心疼,你没看到吗?还有,今天上午我给杜公子诊脉,文公子一直都在,甚至比杜公子还紧张,他们离开的时候,杜公子不小心差点摔跤,文公子直接把人抱在了怀里,栀子也看到了!”
顾千里的脸冷下来,有些不可置信,可又不得不相信南星说的,一时间像个冰块一样坐在床榻上,面色阴森。
“肯定是那什么文元欺骗阿仲的,阿仲怎么会?”
南星翻翻白眼,你这是太会想象了!
“顾千里,杜公子是成人了,而且,他们互相有情!”
南星话音刚落,顾千里就像炸毛的狮子一样,低声咆哮怒吼:
“屁的有情,两个大男人之间有什么情,能有什么情?”
南星颇为无语了,“情”这种东西,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哪里管是男男,还是男女。
“你这样,我早知不告诉你了,那是人家杜公子和文公子之间的事,你生气愤怒有什么用?”
南星劝道,心中不由得想抽自己嘴巴,早知道就不告诉这厮了!
“爷去找阿仲问个清楚!”
顾千里还是气不过,倏得站起身子,就往外走。
南星也有些急了,那杜夫人不知道晓得两人之间的事不?这时候过去,万一撞在一起,那岂不是引起人家家庭矛盾,她越来越后悔把这事告诉顾千里。
“顾千里……哎哟……好疼……好疼……”
南星想直起身子叫回顾千里,可稍微一动,后腰就剧痛难耐,忙不迭地痛呼出声。
顾千里急促往外走的脚步停了下来,忙转身跑了回来,见南星趴在床榻上看着自己,一动也不敢动,咬着嘴唇,眼睛里水盈盈的,好像要哭了一样,心下里面软了下来。
“又疼了?别动,别动……你不要急,爷不去了!”
南星慢慢松开贝齿,就见红唇被咬得发白,一圈牙印在上面特别明显,顾千里心疼立马把自己的嘴唇贴上,在上面摩挲轻吻着,嘴里不停地呢喃:
“不急,不急,爷不去了,疼了别咬自己,咬爷,爷皮厚,咬爷……”
午间阳光正好,透过淡黄的窗纱射进屋子,明媚柔和,床榻上两人轻轻撕磨,呢喃轻语,温情缱眷。
“公子、姑娘,午饭端来了!”
栀子和良姜这次学乖了,没有冒冒失失地就闯进来,而是在门口高声禀报。
顾千里按捺下情动,抬起身子,离开了南星的嘴唇,见南星刚发白的嘴唇,经过自己的一番撕磨吮吸后,娇嫩嫩、水艳艳地嘟着,变得嫣红欲滴,就像一块柔嫩可口的点心一样,邀请自己再去品尝。
腹下一阵燥热,头又不由自主地低了下去,南星连忙伸手拦住,羞赫地说道:
“先用饭,我还伤着呢!”
顾千里桃花眸子眯了眯,流光闪烁,湿润的舌头在南星的手心舔了一下,引起了南星阵阵颤粟,才哑然说道:
“等你好了,爷再收拾你!”
“啊?”
用过午饭,栀子和良姜刚把屋子收拾好,顾千里准备把南星又抱到床榻上时,院中就传来了栀子的声音。
“杜夫人!”
“南星姑娘刚用完饭呀,那我是不是来得太早了?”
杜夫人的声音在院中响起,虽然嘴上客气着,但声音里却充满了着急切。
“杜夫人来了,我还就在榻上,你看你是否需要回避一下?”
南星拍拍顾千里放在自己身下的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