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好走路,我自己的裙子我还不能撩了?我自己的袜子我还不能脱了?”
南星有些好笑地看着顾千里,这些东西还需要谁允许吗?
“哼……爷不准,你就不能!”
南星在心里翻翻白眼,感情这厮大男子主义的毛病又犯了,还不准?不准也要看个场合吧?
“我偏要,我自己的东西还要你准不准?你……”
南星话还未落,就觉得眼前一花,腰腹一痛,再睁眼间,就被顾千里给扛在肩膀上了。
“闭嘴!”
好吧,他愿意这样那就这样吧,反正那路也不好走,都是吃苦头,忍着肚子被撞得痛,也比在泥路上寸步难行的好!
好在小路不长,一炷香的时间,南星就被顾千里扛到了那个村口。
“公子,这村子里没有客栈,属下看村中有一家宅子较大,已经打好招呼借住了!”
顾千里仍然把南星扛着肩头,对白术点点头,示意他带路。
进了村子,道路不在泥水混杂,淖遭不堪,这里的人把村子里的路铺着厚厚的,细细碎碎的石子,雨水顺着沙石,流走了,路面走起来还颇为清爽干净。
“顾千里,这里的路好走了,你放我下来,让别人看着不好!”
南星拍拍顾千里的肩膀,低声说道,实在也是胃被他的肩膀顶得难受死了。
“公子,不远了,就那一家!”
白术指了指不远的一处,明显比别家大些的宅子,说道。
顾千里这才把南星放下来,并帮她把衣衫稍微整理了一下,虽然湿漉漉地穿在身上,但也算整齐。
“大哥,这是我们公子,借宿几日,打扰了!”
走到拿出宅子,白术向门口的一位汉子拱手一揖,客气地说道。
那汉子长得白白净净,留着一点胡须,有些瘦弱,应该而立之年左右。
“客气,客气,家宅鄙陋,还望贵人不要嫌弃,进来吧!”
说完,就伸手引顾千里和南星他们进去。
小院不算小,东边有一架水井,井台用青石砌得整整齐齐,井台上的青苔在雾雨中显得格外青翠。挨着水井边,种了两棵树,刚开始南星以为是杏树,因为枝叶繁茂间,一颗颗青果子缀在枝叶间,鲜翠欲滴。走近一看,南星才发现,那是两棵青梅树,果子藏在翠绿如水的枝叶间,泛着金黄,让人一看,垂涎欲滴,口舌开始生津。
“顾千里,这是梅子树呢!”
南星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梅子树,捅捅顾千里,有些兴奋地说。
顾千里斜头望望,问南星:
“怎么?你想吃?”
南星揉揉腮帮子,好像那股子酸劲已经进到了牙齿间,就摇摇头说:
“不想,太酸了!”
顾千里一听“酸”,跟着走的脚步停了下来,定定地看着南星,说道:
“酸?想吃酸?”
南星不解他又是发什么疯,愕然地叫道:
“瞎说什么,快走!”
“大哥,你那树上的果子可成熟了?”
顾千里快走几步,走到那汉子的身边,指了指梅子树,问道:
“公子客气,鄙人姓川,川羌,公子年少,可称呼我一声川大哥!”
“川大哥!”
“那两棵梅子树呀,是我那拙荆种的,那可不能摘下来就吃,太酸了,得做成乌梅蜜饯,我那拙荆刚好会这门手艺。公子想吃呀,等她晚间回来,我问问她!”
川羌温婉和煦地对顾千里说道。
顾千里点点头,南星见此多嘴问了一句:
“这梅雨绵绵的,嫂子去哪里了?”
川羌回首,对南星颔首一笑,继续和煦地说道:
“拙荆身子不适,今天刚好有一位大夫来我们村子访亲人,我家母亲带她去看病去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