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眼睛花了。啊~的确有些困了,好累啊,昨天晚上没有睡好!现补个觉先!”
江澜扑到床上,就这样趴着入睡了。
老街区,当铺的老板躺在太师椅上,手中拿着小巧紫檀茶壶惬意的享受下午的美好时光。
“咦,说了不要戴着睡觉就是不听,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的!”
老板明明也是一个二十六七岁的阳光帅小伙,可是说话却是老气横秋的,一口一个年轻人,显得很是怪异。可是其表情,尤其是眼神蕴含着故事。
“罢了,罢了。了却了一个心愿,也好去彼岸看看花开吧。”
……
“这是哪?我怎么睡着了?咦,草?”
江澜悠悠的醒来,发现自己睡在草垛上,小房间内味道很难闻,周围还能听到马匹的嘶鸣声。
“如意,如意!我叫你喂马你怎么就睡着了!”一个中年男子匆匆的跑到了马厩,将坐在草垛之上的江澜揪着耳朵拽了下来。
“福叔!”
鬼使神差之下,江澜叫了中年男子一声福叔,然后她便慌张的将嘴巴捂住。
“我在乱叫什么呀!还有,这个叔叔怎么穿的这副模样,还有我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
江澜心烦意乱之下从草垛上跳下来,她想逃离此地却被中年男子拽住,“如意,还不快喂马!少爷下午还要用马呢!”
“少爷!”
多么陌生的字眼,江澜很少看电视剧和小说,少爷一词只是偶尔从电视剧中听到,而今却从一个身穿古衣的中年男子身上听到,这让她渐渐明白自己是穿越到古代了。
“自己穿越了?穿越到古代了,这是什么嘛!”江澜的心很慌,掉的也愈来愈快。忽而她的脑袋很痛,无数记忆涌入脑袋。
“原来我叫武曌,今年十三岁,哇这也太小了吧。现在是……贞观十年。贞观……贞观……”
“不会吧,是唐太宗时期,我在唐朝。”江澜瞪大眼睛,显然非常吃惊没想到自己竟然穿越到了唐朝。
江澜下意识并不是兴奋,而是慌张,该如何回去。她高中是理科声,上大学也是学得理工科,对于历史也是知之甚少。不过最起码唐太宗李世民他还是知道的。
福叔慌张看了四下,发现无人也就松了一口气,将江澜拉至身边小声警告道:“嘘,丫头!你胡乱大叫什么,太宗称谓岂是我等下人能够称呼的,我平常见你甚是聪慧,怎么会犯如此低级错误。快去喂马!”
“是是!”
江澜连忙点头,跑到马厩中。
现在的江澜只有十三岁,年幼且体弱,拖着一个大桶踉踉跄跄的来到马槽前,将里面的糟糠倒与马厩中。
“嘶~”
不知怎么了,一匹非常健硕正在喝水的马儿忽然嘶鸣一声,污水打在江澜的脸上,臭臭的,很难闻。
江澜本来就够闹心的了,又被马这么一闹,顿时感到非常的委屈。
“连你也欺负我!”说罢江澜四下寻找,从地上找到一根木棍就打在马的马背上。
“嘶~”
可能是被打疼了,马嘶律律叫个不停,想要躲避江澜的抽打,可是被拴着的,在说了马围也就这么点大,马根本避无可避。
“仲渊,你听有马厩那传来了马叫,好像是你父亲前些日子从西域商人手中买回来的宝马吧!”
“嗨,你还别说,声音听起来真像。这头马,脾气烈德很,我大哥都制不住,今天我倒要试试。只是现在是谁在马厩呢?难道是大哥?”
方仲渊,今年十六岁,长相清奇俊秀,眉毛飞入双鬓,眼睛深邃如星海,身材高大非常帅气,其父亲是羽林将军掌管宫中禁军,官居正三品。
可还说方仲渊是一个标标准准的富二代帅哥。
跟在其身边的是他的好友,李肆,乃是皇室子弟,一般都深居皇宫,很少能够出来玩耍。
马厩旁,江澜实在是大累了,这匹马是在是太健硕了,皮糙肉厚,江澜停下棍棒后就丝溜丝溜吃着食物,让江澜好不生气。
“喂,你在干什么!”
方仲渊赶至马厩,看着宝马被江澜一通乱抽好不心疼,其父是军人,他也在军队中磨炼过,将马视为同伴,去见江澜用木棍打马,这让他如何忍得。
江澜正在气头上,不巧方仲渊偏偏来触霉头,便挥起手中的木棍怒道:“小屁孩,下课了吗,就到处乱跑,当心我去你们老师那告状。”
“你……你!”
方仲渊被江澜呛得说不出话来,他的确是在先生教书的空隙被李肆喊了出来,教书先生平常极为严苛,如果被他知道自己偷溜出来肯定要吃几下戒尺。
不是方仲渊怕痛,而是被打手心让他觉得非常的耻辱,他认为军人只能战死沙场,就算身上留上,也是刀箭上,就算被打,也是棍棒大。
被教书先生的小小戒尺训打,对他来说就是耻辱。
“哎~”李肆将方仲渊拦下小声戏谑的道:“仲渊,我看这小丫头并不知道我们的身份,正巧我们闲来无事,逗她取乐如何?”
方仲渊一想立马答应下来,正好要借此机会报复江澜。
然而此刻的江澜根本不知道眼下两个年纪正好上初中的小弟弟,想要戏弄她,如果被她知道,估计她隐藏多年的班长脾气又要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