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曜乖乖举着烛火跟在琇莹身后。
琇莹来到柜台前打开伤药的抽屉取出一瓶葫芦样式的瓶子。
“走吧”
“去哪儿?”不知道和曜是装傻装久了还是真的智商下降了。
琇莹恨铁不成钢地说,“当然是给你上药了,你不是说伤口疼吗?”
有时人与人的沟通怎么这么困难……
她愤愤地将药瓶塞在和曜手中,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蜡烛,和曜连忙松了手怕蜡油滴下来烫伤她的手却不知早有几滴落到自己的手背。
回到和曜的房间将烛火点亮。
琇莹站在他面前不自在地搓搓手,“脱吧!”
“哦”和曜后知后觉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腰带,外衫……雪白的里衣晃人眼。
和曜扯着里衣问,“这……这个也要脱吗?”
琇莹红着脸勉强说:“得脱啊,不然我怎么给你上药!”
和曜索幸解开衣带背对着琇莹裸露出上半身,昏黄的烛火下紧致的肌理,宽厚的背部,线条流连而下窄腰收紧再往下……
咳咳……琇莹看得脸色发红,除了伤患从未有男人人光明正大的在她面前更衣,那次自己扒的不算的话……
琇莹用棉絮蘸上药粉给和曜涂抹在伤口处,她看着那些伤口细长像是鞭子抽打却不似鞭子造成的伤口那么深,有些较浅的伤口已经结痂了因为洗浴时太用力破开了没有流血却裸露出粉色的嫩肉。
“你这个伤口有些奇怪,你还记得是什么东西造成的吗?”琇莹问他。
和曜背对着她坐特意放松背脊降低肩部的高度让她好上药,手指轻叩着桌面。
轻声说“大概是藤条之类的吧!”当时被打的场面依旧历历在目,那些伤痛因为面对着她不得不被埋藏在心底最深处。
人们都说时间是剂良药再痛再深的伤也会被它抚平,伤痛会被抚平可是记忆会永远存在,每当记忆被挑起当初承受疼痛的感觉会随之而来有时会是十倍百倍的痛苦。
琇莹有些不相信,“你多大啦?现在还用藤条打人又不是小孩子……”
和曜背对着她淡淡地笑了。
“背后好了,转过来。”
和曜悠然转身像座大山似的,顶着某人的目光琇莹觉得压迫感油然而生。
上次扒他衣服的时候没有发现他胸腹间的肌肉壁垒分明,穿着衣服时觉得他身材劲瘦脱下衣服觉得他的身材不容人直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琇莹只觉得面上阵阵热气浮出。
琇莹顶着满脸通红她的手无意间拂过胸腹间那道伤疤,和曜突然往后缩了一下,因为没有穿衣服那处的肌肉快速且无意识的收缩了一下。
琇莹看着突然笑了一下,随即又觉得不好意思用手背抵着嘴偷笑着。
和曜看着她也忍俊不禁道:“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