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果然是我凤仪国的猛虎!我代表凤仪国千千万万的百姓敬您一杯!”木晓玫端起美酒递与江景。
江景行礼接过酒杯。正要喝木晓玫又轻声长叹。
“请问淑仪封主大人有何心忧之事?”
“我最近常在想,像我这样的人,能为国家做些什么呢?”
“封主是皇家血脉,您在的地方就是民之所向。”
“但是我觉得像江元帅这样的人上阵杀敌,报效祖国才令人心向往之!我终日只是端坐高堂之上,有时候觉得即使是被替换掉了好像也对这个国家没有什么影响。”
木晓玫看着江景的眼睛:“封主之位的确很重要,也许谁来做都是一样。不像您的位子可是只有你能坐,换了别人可就坐不来了!”
江景沉思着,饮下手中之酒。
“自我归国,更觉山河稳固海清河晏,黎明百姓们生活安乐,如果凤仪再没有战乱之苦那该多好!这是我所希望的,也应该是您所应该致力的。您说呢?”
“景的愿望自然是和封主的一样。为了我凤仪的永世繁荣,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拜月楼一会,绝世舞姬没有激起什么大水花,倒是半路出场的淑仪封主大出风头。各路使臣都在忙着希望能会见这位传奇的封主。木晓玫府前简直是市若门庭。
“那是什么?”
木晓玫见珊瑚拿着拜帖给楚思年看。
只是拜帖而已,每天都有好多张,这张有什么特殊吗?
“是……拜帖……”珊瑚为难地看着楚思年。
咋的?自己现在看个拜帖还得等姓楚的答应?
木晓玫冲楚思年瞪眼。
“你下去吧。”男子微笑着遣退下人,直等到内室彻底没人了,才往后一躺翘着二郎腿拿花生砸木晓玫。
“你敢砸我?你信不信我叫珊瑚进来拆穿你的西洋镜!”
“你敢!”楚思年将外衫一脱,一大早来处理那些拜访的人可给他累坏了,这外衫为了把人腰背顶直故意做的很窄,可把人给箍死了。
木晓玫见了笑倒在床上:“你怎么给外头衣裳脱了?你的翩翩世家公子的形象呢?怎么啦?撑不住了?”
“也就是你站着说话不腰疼。”楚思年冲木晓玫做个鬼脸。自己赶紧的灌口茶,妈的那群老东西可真能白话,尽是些迂腐滥词应付的口舌都干了。
“我咋啦?我也不清闲啊!昨天晚上我都顶着那么大个大发髻出的门,压得我脖子都酸了!!也不知道你们凤仪女人的脖子是不是钢铁做的,一个个都不累的。下午女皇又宣我进宫,我又得恭恭敬敬地陪着,想想都累!”
“那还真是辛苦你了!”楚思年走过来伸个拳头。
“……?”
“嘉奖你的丰功伟绩。”手掌摊开,原来是块什锦糕。
木晓玫想把什锦糕接过来,楚思年却让一下不让她用手接,木晓玫只好就着他手吃了。嘴里各种果仁儿混着糖和面粉的小糕点吃着甜甜的。
“都被你捏碎了!”其实一点也没有捏碎,木晓玫不过有点不好意思,故意损他两句。
“是吗?那你给我吐出来我给你换一新的!”
“都给人家了还让人还回去呀?楚家公子可真小气!”
“听说你特大方,昨晚一晚上您把人家库存里的好东西都搬了三分之一了吧?”现在归楚思年管账,库里什么东西来去他都门儿清。
“那不下点血本他们怎么会知道我已经掌握实权了呢?”木晓玫从床上起来,拍拍手去拿糕点吃,被男子拿扇子打了手:“洗手去!”
怪不得刚才没让自己用手接呢,原来是嫌弃自己手脏……楚思年这个鬼人啥时候也有洁癖了?怕不是专门对自己有洁癖。
木晓玫跑过去洗手:“昨天那个塔木拉可真是吓人,其实我看他一眼就腿肚子发软了,不是都说王子殿下是那种温柔多情的吗?他怎么这么凶狠,看起来像只随时会咬人的狮子。”
“塔木拉的确不是个简单人物。不知道他和淑仪合作的程度到底是怎么样的,但是按我看来,他们不会很平等。”
“那你觉得谁是强势的一方呢?”洗干净手终于可以吃糕点啦!木晓玫坐到凳子上,听说这是楚思年让人专门请的糕点师傅,他说反正都是别人的钱,咱们两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没命花了,那何必为别人省钱呢?
木晓玫都被这套歪理给震惊了,包括昨晚的超级大手笔,木晓玫光听名字都觉得十分肉痛,可是楚思年却说钱财都是身外物,今天不花明天也带不走。
当然后来楚思年也恶狠狠地敲了自己的头:让你送也没说全送出去啊!!我给你准备的是三份的量啊!你一晚上都送出去了……
罢了罢了,反正也不是自己的钱,让那个狡猾的真淑仪肉痛吧!
“塔木拉是远真国的第二位王子,虽然能力出众但是却并不受老国王塔吉尔泽的宠爱。塔吉尔泽最宠爱的是他的小儿子。这几年塔木拉在远真国的声望越来越高,甚至有盖过父亲的嫌疑,塔吉尔泽自然是有些忌惮这个儿子,这次派他来出使万国大会也是意料之中。”
“你好厉害啊!天天也没看你出门呀!怎么知道这么多?”
“我会未卜先知。”
“哼!人家卜梦国的那个神之卜者才真的会未卜先知呢!”
“哦?是吗?那我们的卜法不同!”
“哼!那你说塔木拉和淑仪他们谁说的话更算一点?”
“我猜是塔木拉。”
“那我也猜塔木拉!”
“你是跟屁虫吗?”
“我是应声虫!”
楚思年无奈地摇摇头:“皮。”
“有你皮?!对了!!你给我岔过去了!你快说刚才那拜帖是谁的!”想瞒过她的法眼?不可能!
“什么拜帖?”
“少装蒜了!刚刚珊瑚不是给你了拜帖!”
“哦~你说那个啊!你休想看!”
“不行快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