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大家焦急的寻找封主。
这厢木晓玫黄土都要埋到腰了,整个人在棺材板上跳舞,说不准啥时候就要躺进去长眠了。
木晓玫感觉自己整个人像个人形大血包,身体里的肠子也好,胃也好都变成血肉模糊的一团,痛到指甲尖都在颤抖。
突然有什么东西撬开自己的嘴唇,温柔的,软软的,甜甜的,好像冬天里缠绵悱恻的吻。
那“吻”如冰天雪地里的热水,顺着嘴巴滑下去,变成成千上万只“小手”,柔软地抚摸着所有疼痛的地方,所到之处,疼痛顿消。
好温暖。
这种温暖就好像一个自卑的孩子在喜欢的人面前不知所措的时候,那个可爱的人眼含笑意地看着你,笑着说没有关系!然后你顿时一片轻松,在他面前做什么都不再担心他会离开你的从心底里的安心。
就像喜欢,喜欢不是撕心裂肺的痛苦,而是轻松自在的甜蜜。他对你笑一笑你就能开心好几天的快乐。
整个人飘呀飘呀,好像骑在云朵上荡秋千。
木晓玫即使在发着高烧的睡梦中也在傻笑。引得那个眉眼俊俏的男孩也开始微笑。
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用浸湿了的手帕帮她擦汗。
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吐血的状况止住了,但是凌晨的时候又发起高烧,身上挫伤的地方也变成青紫,肿的老高。
其实他自己也没好多少,后背那里撞到了山石,肋骨断了两根,不过自己毕竟是个男子,还是进过军营上过战场的男子,这种程度的伤不算什么。
倒是她不知道能不能熬下去。
如果烧退了,那基本是没事了,要是烧不退,那就凶多吉少。
看着她烧的红彤彤的脸蛋,江拓也有些苦恼。军营里的兄弟都皮实的要命,怎么折腾都没事。但是她的是个女的,女孩子生了病你总不能把她丢到河里降降温吧?
说实话他也是个公子哥,母亲是鼎鼎大名的镇远大元帅,父亲是有名的杀神,战场上听到他父母出去迎战,都能给敌人吓得尿裤子。温柔的照顾人委实不是他的强项。
那就有点苦恼了。怎么才能让她退烧呢?
要不……江同学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只要行了枕席之礼就会出汗了吧!没准就好了也不一定!
说着他就开始解衣扣——这小褂干了穿在身上也没几个时辰——呼吸间就被他解了一半,露出分明的锁骨和性感的胸肌。
于是刚挣扎着睁开一条缝的木晓玫就看见面前的男子一边严肃的看着自己,一边给自己宽衣解带!
“你要做什么?”木晓玫嗓子都是沙哑的,但丝毫不影响她的震惊!
“给你退烧!”某人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手上的动作一点不慢。
“你你你!你想怎么退?”
“我们**一番,你就会出汗的。”为什么她还一副惊讶的样子?听说她归国不久就和自己的侧夫圆房了,也不是什么云英童女了,算来算去自己还亏了呢!
??**???是自己理解的那种**吗???我靠有没有搞错!!
木晓玫一巴掌拍在江拓的头上,恶狠狠地道:“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就死给你看!!”
由于她很虚弱,这一巴掌打出去也是软绵绵的,看着她苍白的嘴唇,江同学想了想说:“你不愿意就算了,只是你再不退烧的话,会死。”
女孩有点发愣。突然鼻子酸酸的,听着他虽然没有什么感情的声音,但是好像突然有了挽留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