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说完了。”
只见楚思年慢条斯理地擦擦手,修剪的整整齐齐的指甲在烛光中闪耀着光泽。然后这厮站起来,开始宽衣解带。
殷红的外套像蝉翼一样被褪下,露出只在边角绣着暗纹的丝绸里衣,柔软又坠垂的质感包裹着男子骨肉均匀的身躯;领口处的一小片瓷器一样的肌肤在烛光的掩映下透着温柔的光,木晓玫感觉自己像是个风月老手,坐在床上看新选进来的小美人玉体酥香。
这实在是太刺激了,作为一个母胎单身,虽然也不是没看过猪跑——每个班里都有谈恋爱的吧?到了大学更是开放的不行——可是自己是真没吃过猪肉。说完全不懂那也是装纯,懂是肯定懂,但是只是作为两性知识,作为保护自己的必要常识,离人类的大繁衍这么近可还是头一回。
木晓玫这边还在做思想工作,说服自己:这还没脱光呐,在原来世界,男生光膀子打球也是见过的,别矫情啦!
但是那边楚思年连头发都拆了,一头青丝,一张俊美的脸,挺拔的身材再配上丝绸睡衣——哇,再看下去自己要流鼻血了!
一头扎进被子里,老子什么也没看见!
然而视觉没了,感觉还是很清晰的。只听见楚思年往床边走,每走一步木晓玫的心都紧张一分,直到他走到床边,木晓玫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不行,还是得再重申一遍!
女孩把头往出一拔,脸红的像个猴屁股:“谁也别碰谁,你得跟我说好了!”
结果就在这时最尴尬的一幕出现了!木晓玫太激动胸口的荷包掉出来了!
卧槽!!
只见一颗圆滚滚的小球球从荷包口里滚出来,闪亮的色泽仿佛在对木晓玫做无声的嘲笑。
这就很难解释了。
刚还说着让人家千万别碰自己,现在避孕果都掉出来了还有什么话说?分明就是想睡人家还要掩饰自己的邪念!
楚思年捡起那颗小红果,看着木晓玫,嘴边一丝揶揄:“原来你早有准备。”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这时候就只有极力的抗争才能保住自己的贞操。
“还掩饰什么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