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换了床单后,又把这个从头到尾都没睁开眼睛的小女人轻轻放在床上,盖好薄被。
男人将衬衫袖扣扣好后,拿起电话,皱了下眉,轻轻虚掩住房门,走向套房客厅的玻璃幕墙前,拨出了电话。
“薄公子,昨天又折腾来着?我不是说过一个月内不能有剧烈性一生活吗?怎么都不听劝的。”
清晨第一束阳光洒进玻璃幕墙,俊美挺拔的男人,像是被镀了一层金边,犹如神祇般。
他拿着电话,淡淡道,“我有分寸。打这么多电话,找我有事?”
那边加班刚回到家,已经躺在床上的男人摘下眼镜,狭长的凤眸眯了眯,回道,“白小姐发烧,一宿就喊你的名字,我有些烦,让护士给她注射了镇静剂,她经纪人说什么都不同意,说会影响她的大脑。”
他嗤笑一声,“我觉得那位经纪人想多了,就白小姐这样的,需要大脑么?”
“说重点。”男人单手插在黑色西装裤袋里,一手拿着手机,“她的腿怎么样了?”
“没什么事,我都处理好了。”冷司澈揉了揉被镜框压出印来的鼻翼,又道,“昨夜找你,是想和你谈谈唐家那小子的事。”
薄斩颜眉心微拧,俊美的脸显然心情不好,声音里也透着冷淡,“非得半夜谈他?”
“哦,倒不是非得半夜谈,你半夜也没接电话,”冷司澈坐起来,拿了个靠枕靠在床头,淡淡道,“唐家的那小子走黑了。”
男人握着手机的手一紧,俊脸严肃起来,“他疯了不成?”
“许是疯了,为了夜子时,疯了,不也正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