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苏茜冰冷冷的眼睛里,看不到任何一线的希望,恐怕也只有边缘处的那一些绝望。
逃避或不逃避,似乎已经没有任何的讨论价值了,只是冰冷的话语而已了。
走了许久,走到了这个她根本没有任何地位的“家”门口,这里是承载着她痛苦的一部分,是她“赎罪”的地方,是她纯真毁灭的目的地。
每当走到这扇门前,她似乎只有一种选择,那就是推开着包含着罪恶的大门,她的勇气只能允许她这么做。
推开门,紧接着就是一对母女的暴打,她阻止自己反抗的念头,心里一直徘徊着一句话,“我欠她们的,毕竟是我欠她们一条鲜活的生命,”她任由她们母女的欺压。
她就像个玩具木偶,心早己经沉入大海,使别人发泄自己的情绪,发泄完后丢在一边不理不顾,露出胜利者的阴笑。
一年过去了,这个“家”所发生的一切,她己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有没有都无所谓了,反而没有会使我的罪恶感增加。
……
一切都一如初如故,两人依然是默默无语,两天的友谊刚刚建立起来的联系,就这样迅速破灭在云烟里。
梦惜玉时不时住苏茜撇一眼,又在手臂上瞄到了新的伤口,刚想表达关心时,却发现自己似乎已经没有任何理由去关心她。
就这样,平平常常的一天,很无趣,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多了一道回忆。
学校门口,梦惜玉看到苏茜在前面不远处走着,她已经不再敢像那一次一样地跑过她的脚停住了,站在那里等待着苏茜走远,她才往家的方向离开。
两人的勇气早在不同时间点丧失,两人不反仅没能坐上友谊的小船,反而建立起了一堵墙,多了一个隔阂,谁再也没有勇气去问好,只是换来一阵沉默。
……
周末的咖啡馆里,
两人都吓了一跳,对视了几眼,苏茜开口了,“服务员,还有别的位置吗?”但却不是对自
已说话,心里在想我们真的已经这么疏远了吗?
“不好意思,现在是本店人流高峰期,暂时只有这两个位置了,”
苏茜回过头来,“服务员,让她坐吧!”随后急匆匆地离去。
梦惜玉愣了一下,连说个话都要绕个圈,我在她心里似乎可有可无。
“服务员,我也不坐了,”本来到这里喝杯咖啡解解忧,现在忧愁更多了,还有什么心思喝咖啡啊。
梦惜玉走出来的时候,苏茜已经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她们都很有缘,但是却没有分,也没有人去组建这个分。
不知道她们错过了多少次机会,多少次擦身而过,多少次的缘和分,她们却始终没有抓住,只是将冷漠视为一切问题的解法。
别人的同桌是她最好的朋友,可是她们却是友谊上两处边缘,最遥远的距离,她们的距离只不过是她们没有勇气,只有机缘,难道这样子她们会成为好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