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有没有这样的闲职啊?也给我安排一个?”乔俏还是从前的样子,玩性不改。
通往市区的路,乔俏开车,洛婉晴坐在副驾驶。
“之前不是说好了三个月前回国吗?怎么突然改了主意,去了非洲?”乔俏问。
如果三个月前,洛婉晴如期回国,眼前也许就是另一番局面,户籍没有被注销,好歹她也有一个合法的身份。
“覃修去东非作战,他身上还有伤,我不放心,所以就跟着去了。”
乔俏听着,灵动的双眸微微一转,八卦道:“你对他也太好了吧?”
“他救过我的命,是我的恩人,我这么做是应该的。”
当年,她被贩卖南美,途径苍莱国海域时,是覃修拦船救了她,也是覃修将她带进军营,亲自教她格斗,教她持枪,覃修于她而言,亦师亦兄,意义非常。
别人总说覃修待她如妹妹,可在洛婉晴心里,覃修更像是她的长辈,对她也是爱护与严苛并至。
乔俏叹了一口气,“这几年,仁安医院的股权一直在变动,你的股份早就被稀释的差不多了,其实在死亡证明下来之前,你就没剩下什么东西了,只不过现在是真的一无所有了。”
沉默了许久,洛婉晴才轻声问道,“我的葬礼在哪儿办的?”
“呸呸呸!大吉大利!”乔俏一脸惊愕的望着副驾驶上一脸淡定无所顾忌的女孩儿,“有这么诅咒自己的吗?”
“我问认真的呢!”洛婉晴神色淡然。
“居安山陵园!”乔俏跟着严肃起来。
“哼!够奢侈的!我这继母待我还不错?”洛婉晴讽刺道。
那座陵园出了名的富贵奢侈,葬着不少名人,看来那一家人为了掩人耳目,倒是做足了形象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