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北看着那一扭一扭的身体，脑中似有一道光闪现，他忽然想到了什么。

能拥有这么顺滑的都快反光的皮毛，而且还是这样一个胖嘟嘟体型的，最主要还能随意出入这里的，可不就只有小白嘛，穆北顿时松了一口气。

他再走近了一些，想看看小白在干什么。

虽然穆北看不见小白在做的事情，不过他知道小白明显在忙什么事情，使它专注于其中，不然以小白的警惕性，它应该早就发现了他。

从穆北现在这个角度他只能看见小白正在咬着笔杆子，在一张纸上画着什么。

于是，他又缓缓地靠近了几分，站立在小白的身后，正正的俯视着它。

这时，穆北终于看清了小白在做什么事情了。

他发现小白竟然在一笔一划的用嘴写着字，写的正是之前他吩咐卫果让她练的字。

最重要的是，小白用嘴给写出来的字迹就是这几日卫果的“笔迹”。

他想起了这段时间卫果的反常，似乎她练字的时候总是会找各种理由将他支走，而且最近她练字变得积极了很多。

原本穆北还真被卫果蒙在了鼓里，以为是自己的教导终于改变了她，可今天这一幕却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事情也许并没有那么简单。

穆北忽然觉得，他好像瞬间明白了什么，看来，他似乎太小看卫果偷懒耍滑，投机取巧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