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没事,哥,你还好吗?”上官若雪也很激动,天知道她做梦都想见到自己的哥哥,而自己这次定是要带哥哥离开这天启,不论两国是否引发战争,她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让哥哥离开这里。
而自己这两日还在犹豫要不要暗中进城探探哥哥的消息,没想到哥哥就出来了。
不远处的风尘风羽见到两人此景,都明白久不得见的兄妹两人怕是有许多话要讲,碎纷纷隐了身,留下两人单独叙话。
“没事,若雪。哥一切都挺好的。国内一切都还顺利吗?母后,她的身体怎么样?”上官白沐紧紧的抱着若雪,自己七年为质,留下小妹与自己的母后苦苦支撑整个凌奇的朝政。他不知道有多心疼,有多担心他们。
“哥,你不用担心,一切都好,母后也很好!”上官若雪也不知道说什么,似乎所有的语言都不及这两句话。她明白哥哥的苦楚,更明白哥哥的无可奈何。
自从哥哥走后,父皇病逝,留下母后与年幼的自己苦苦独撑整个动荡不安的朝堂的风雨,更要抵挡来自天启与云中国这两大国的时时的挑衅与欺凌。其实哥哥为质的这些年来,才三十多岁年轻的母后,已过早的生了华发,身体也大不如前了。
可是这些她能说吗?她不能说,她从小看着母后劳心劳累,为国事操劳,还要为身在天启的哥哥担心。她就心疼不已。自此她长大以后就开始勤勉理政,为母分担,更是发誓又朝一日,不管多大的精力,多大的代价,她要救回她在天启为质多年的哥哥。
兄妹两人紧紧拥抱,过了好久,上官白沐才放开了自己的妹妹。
他问了一些这些年凌奇的朝政,又问了一些凌奇的现状,又询问了一些其他朝廷的状况。
上官若雪都一一回应了他,并对他坦言,自己这次无论如何都要将他救回去的。
并且不惜以举国之力,攻打天启,都要将他救回去。
“若雪,现在还不是时候,知道吗?”上官白沐听完若雪一袭话。他显然不赞同,此时进攻天启的计划。此时的天启尚未大乱,时机并不太美妙。
“哥,可是我等不了了,难道你还要等下去吗?父皇的仇,你七年为质的耻辱,我与母后忍辱负重这许多年,这朝终于等到天启开是混乱,你让妹妹如何甘心错失这次机会?”上官若雪一把甩开上官白沐,神色痛苦。
“若雪,父皇的仇,你与母亲的忍辱负重,这些,这些哥哥都不曾忘记。但是若雪,为兄得到消息,天启的宇文玉已经知道你来了这里,想必他也知道你来这里的一些动作与目的。为了你的安全,此事要从长计议。”上官白沐拉过自己的妹妹,轻声劝抚。那些仇,那些怨,他自从踏上了这天启,他就一刻都不曾忘记。
“宇文玉,他知道了又如何?等我的大军一到,我看他敢如何?”上官若雪狠狠地说,又是这个宇文玉,近年天启在他的手里,日益强盛,她竟是半分都不敢挑衅天启。莫不是趁此天启内乱,她也不会来了这天启之地。
但她不甘心啊!她不甘心,明明哥哥就在眼前,而她却不能带他回国。
“若雪,你冷静一点,我知道你心里气愤,但咱们不能这么冲动。大军定也是要来的,仗也是要打的,不过且等一段时日,等为兄的信号。切莫心急。”上官白沐又定定的看向他,又紧紧地捏起自己的拳头。
“好吧!那妹妹等你的消息!”上官若雪见自己哥哥紧紧握着的拳头,心知自己也必不能再逼迫哥哥。哥哥他也很苦。
“嗯!若雪,这段时日你定要把兵马准备好,等为兄消息一来,你只管带大军兵临他天启边疆就是。”
“还有,你一定不要进城,乖乖待在城外,暂时也先不要去招惹宇文玉。”
“先就说这么多,为兄也不能久待,一切你自己小心。”上官白沐对着自己的妹妹吩咐。
“是,哥哥,你放心!”上官若雪静静应答。
良久上官白沐才放开自己的妹妹,带着风尘风羽离去。当然未免引人注意,他还要去云水寺找那个女人,与她一起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