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没有隐瞒的企图,陆时顷才甩开他的手,“把话说清楚。”
陆时亦揉着自己的手腕,暗里顺顺气,“你跟南慈在一起,你同意,我同意,可是陆家上上下下都不同意。为了棒打你俩,这几天可是苦坏了老爷子。
沈言修,不不,陆言修一个贴身谏言,老爷子当即就做了决定,决定尽量友好客气的把南慈从你的生活里请出去。
陆言修的原话大概是,像南慈这种居心叵测贪婪无度的女人,他见得多了,她跟在你身边苟且,无非就是想要钱。她想要就给她,一倍不行,那就两倍,再不行五倍十倍,总会有一个能够让她动容的数字。”
“这么恶俗的伎俩,老爷子同意?”陆时顷面露嘲意,转而浑沉笑笑,“要是反之有用,我可以给她百倍千倍。”
“所以啊,老爷子派我来,让我用点非常规的手段,逼她离开你。”陆时亦淡淡重复到重点的几个字,“非,常规。”
陆时顷复杂的情绪埋在深黑的眼眸里,声音却是薄凉寡淡,“老爷子人近迟暮,还是一样这么没新意,不顺心的就要除而后快,还真是他的作风。”
于此,陆时亦的眸光也随之一暗,“可不是。”
陆时亦的话没有说完,但是突然沉重的气氛又让他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他站起来,慢晃晃的绕到陆时顷对面的,又坐了下去。
然后又又霍然起身,在宽敞的空间来回踱着步,麦昆鞋踩在地面上的声音,听上去好焦虑。
倒是陆时顷沉着如常,不疾不徐的继续翻阅着文件,眼皮都未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