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白浩更懵了:“她不是在天山吗?”
天义府众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敢情这丫头根本没有来军中。不会是一个人在外面吧!
想到这个可能,青蕊第一个坐不住了:“不行!我得去把丫头找回来。要让五弟妹知道,那不得怨死我们。”
其他人也纷纷应声:“就是.”
“就是。”
说着,就要动身。
还是太君冷静,道:“好了!你们也别说了。那丫头能下山,相信是雪尼大师许可的。想必也是出师了。否则怎么会让她下山。”
“可现在她可能是一个人在外面,多危险啊!”青蕊道。
“你们啊!关心则乱。想想,咱这一路那么顺利,你们不觉得有些奇怪?之前的两队粮队,难道就那么无能?定是那丫对在暗处帮着咱们。”太君道。
白浩一直在边上听着,也是好奇:“娘,你们这次一路过来,不会真是那丫头在后帮着吗?”
太君点了点头:“十有八九是这样。那丫头还是娃时,主意就特多。如今怕是更胜当年了。你们就等着,她定是就在咱附近,不知何进又会冒出来。”
想起凤羽小时候的事,太君脸上的皱纹都少了几条,眼角也瞇了起来。
“娘说的没错。你们就别担心了。那丫头能从天山下来,已今非昔比了。”白浩帮着劝几位天义府的女将。
几位女将总算是放弃了去找凤羽的念头。
这时,太君脸色一变,从袖里拿出一封信,递给白广:“这是丫头给我的信。”
白广快速接过信,打开。信中字并不多,简单几句:袓母,羽儿查得粮中有奸细,勾通敌军五十人假扮金兵,混入粮队,迷晕众人,杀人截粮。此军一应物品,均为新品。请祖母留意。
最后留字:凤羽。
白广看完,将信给到一边的白浩。看向太君:“娘,羽儿怎么会知道这些?”
“这个,老身也不知。只有等见到她时,才能知道。另外,老身想,两次粮队截粮,怕不是意外,只怕如信中所说,有奸细作乱。如果运粮三次都有奸细,可这些人隐藏的有多深。广儿,老身认为,你军营中,也不得不防啊!否则,对方怎么连令牌都防得如此像?”
说话的同时,太君又拿出了一个令牌递给白广。
白广仔细一看,简直不敢相信。之后不得不承认,道:“娘,您说的得对。只怕我们营中已有奸细。不然这令牌不可能仿得如此像。那北国的将军,我会先秘密看管起来。”
凤羽扮成个少年,顺利进入军中的火头营。也就是做的人。这可不是一般能进去的。要不是她展示了一点识药的能力,那军医认为,能识草药在煎药时就更不会出错,为她说了句话。她才顺利进了火头营。
平常就洗菜什么的,有伤员时,就负责煎药。累是累了些。好在这些年她都自己照顾自己。洗衣做饭,种菜,摘药那一样她没做过。所以这点累也就算不了什么了。
营里都是男人,很多事是没有人愿意做的,比如清理营帐等。她就利用这个机会,去各营中走动,帮着清理。当然一般人她是不会帮的,至少也是参事与将军级的。
不过话也说回来了,这些人的营帐还不是一般的臭,袜子臭,鞋臭,体臭啊,什么臭味都有。在天山时,她也没少去两个师兄的房里,说不上很干净,至少没有臭味。这还是她第一次发现,男人原来是这么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