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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说过，他们不会认识彼此，那现在是怎么回事？”

白祁阳的心情很不好，他没有想到这次的催眠出了很大的差错，面前的人是尚清婉梦里的Jack，不是什么杀人犯，只是一个爱好研究人的大脑的专家。

“是你想要窃取她所掌握的名单，现在怎么怪起我了？”Jack附身靠近他，“还是你，真的爱上她了？”

白祁阳被窗外透过的阳光闪了一下眼睛，有些刺痛，有些让他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梦境。

“我照顾了她十年。”

“明明是我先来的。”

“她凭什么去喜欢上别人？”

白祁阳不甘心，明明是他一直照顾着她，因为一个梦就打乱了所有的规划。

“你不能慌，你布置了这么多年的棋局，你要是慌了，很容易被那位察觉到。”

Jack提醒着他，从口袋中掏出一把勃朗宁手枪，“不然的话，你面对的，是永远的黑暗。”

“你威胁我？”

白祁阳看着他，Jack收回了手枪，“怎么会，我只是好心的提醒你而已。”

尚清婉看着坐在一旁摆放着的靳良，她难道还在做梦吗？这个人，明明只是她心里的假象而已。

“我不是假的。”

靳良牵过她的手，指腹之间传来的温度让尚清婉回过神，她眨了眨眼，眼中含着泪，是真的，不是假的。

“你看，我都糊涂了。”尚清婉笑了笑，“都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