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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不是他。”尚清婉扣下了扳机，“我最讨厌的就是欺骗，他就是他，任何人都无法假装。”

何况真正的靳良并不会说出这番话，尚清婉若有若无的往虞翊他们站立的地方看去。

叶小卦被她看的一哆嗦，后来想想怎么可能，雾中女孩不紧不慢的说着，像是说给自己听，又或者说给他们听。

“我不管你们是谁，又或者是考官。”

“我自己的人生容不得别人插手。”

“你心中真的没有一丝对这世间的爱吗？”

尚清婉听到这个声音，这并不是刚刚开始问的那个人，“爱？对我好的，我会倾尽全力对他好，可是这样的人太少了，除却父母，除却好友，剩下的还有什么？”

“不在红尘的人，永远都不知道这世间的险恶。”

“这世间没有你们所想的那么光明，又或者充满希望？”

尚清婉自嘲的笑了笑，“我身处在地狱，却想踏入人间，我只能一步步的将路上的荆棘斩断，你不能被人欺负，就只能变得更加强大。”

“所以，你让我怎么爱这世间？”

尚清婉闭上眼，等到她睁开眼的时候雾气已经散去，她往原本虞翊站着的地方望去，那边已经空无一人，只有一家铺子，名为虞铺。

虞翊嘬了一口烟，沉默不语，叶小卦挠了挠头，叫唤了一声，“或许她说的是对的。”

“我们没有体会到过她在面临绝望，往往经历过地狱般的人生的人，才会对所有人产生冷漠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