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守倒是打的好主意。
“直说”。
这意思就是当年谈了。
听了张太守喊白衣公子太子殿下,黄诀手心都冒了冷汗,当年他威胁谢必安的话,他自己也记得一清二楚,谁让那时谢必安一直强调自己是太子,若是少了一根寒毛,必定踏平相公倌。
张太守讪笑着:“太子您看…毕竟那些地方待过,传出去对您的名声可不太好”。
谢必安终于正眼瞧他:“什么地方?那几年我在何地,与你何干”。
这话说的决绝,张太守的眼神有些发狠,即便太子殿下是个男人,可是卖身这是,传出去就是个污点。张太守不信他就这么不顾自己的颜面。
“呵,本宫还没与你们算账,自个送上门来了”,周身的寒霜让张太守腿哆嗦,隔得远的都觉得凉风阵阵。
张太守壮着胆子凑上前:“太子,这事我们必定烂在肚子里”,隐隐有些讨好之意。
张太守不想丢了性命,也不想没了富贵,铤而走险去要挟太子殿下。
若说这人算是有些胆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要挟太子殿下,是觉得自己死的不够惨吗?!
谢必安伸手,手心向上,像是等着东西放上去。
安插在人群中的下属自觉的把剑放在谢必安手心。
转瞬之间,谢必安握着的剑滴答着洇洇血液。张太守痛苦嚎叫着握着断臂,血淋淋的手臂掉在一尘不染的地面上。
死气沉沉一般的冷凝中只有张太守的嚎叫,黄诀赶忙查看张太守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