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碰到范无救的唇,谢必安就把手缩回来,显然在犹豫。
范无救若是承受的住,那这枚丹药对他来说显然是百利而无一害,若是承受不住,对他的身体又多了一重损伤。
半个月…多看一天,谢必安都觉得是煎熬,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范无救难受。
他派了人去查,到底在哪中的毒,可这毒似乎潜藏了好些日子,无从查起,这段时间出门可不少,而有什么是范无救吃过而他没有的?
谢必安去厨房端张厨炖的汤时,路过大厅,恰巧眼尖看到了桌上搁置的信件。
他展开信件一看。
全都是靖瑶的威胁,都是什么若不娶她,那就等着身亡之类的话,她还写了这毒是乾苍皇室特有的毒,全京城只有她手上有解药。
可是她说的毒跟大夫说的完全不一样,寒毒与她信上写的毒完全是不同的效果。
谢必安又把刚回去不久的大夫揪回来,靖瑶写的信直接的摊在大夫面前。
大夫看个仔细:“公主所说的毒,我也曾见过,老夫断定绝对不是她说的毒,这个老夫敢用性命发誓”。
谢必安不是怀疑大夫,只不过为了安心些,他必须跟大夫确认个清楚,既然无事,这封信他就暂且不理会,一切等范无救好了再说。
端了热粥回房,范无救有些清醒,“必安”。
“我在”谢必安道。